金銮殿上,明正皇正大病初癒后坐在王位上,一脸憔悴地看着下面争论不休的大臣们。
“此女为妖女,当初皇上就是被她所迷惑的!臣恳请皇上将此女祭天,以平息天神之怒,免得天神将灾难降于我朝!”左相声音高昴,不屑地看了眼一旁的秦右相。
秦右相也不甘示弱出列奏道:“臣以为国母虽言语对天神不敬,但罪不至死,天祭已于前朝就不再执行,何况我朝以仁治天下,悲悯苍生,不可再动此刑。”
“不动此刑难平神怒,如若神灵降灾于大羲,试问右相可否担之?”林承之步步紧逼,堵得秦右相面红耳赤。
“右相所言极是,前朝已废此刑,我朝再兴,恐招至百姓惊慌。如今皇上龙体渐好,更不宜在宫中见到血腥。”宋清儒上前奏道。此事他已在暗中查访,但一时查无果。祭天是一种非常残忍的刑法,前朝将那些亵渎触怒神灵的人绑在石柱上然后在胸口位置划一刀,直至将鲜血流尽而亡后再施以火刑阄。
“所谓天子犯法与民同罪。就算国母犯了法也必依法而办!此刑可免,但可废除国母,如此也不可再担国母一职,不可做天下百姓之母,更不可为女子之模范。”柳尚书也出列支持林左相。
明正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臣子头就一阵疼。他现在心里面就盼着儿子快快行了弱冠之礼,好让他退位歇息去。
“南越王以为如何?”见南越王一直站在一边不说话,明正皇帝问道。他这位弟弟向来行事公私分明,对谁也不偏袒,他一直很信任。听说这次西番国的迦罗大师也是他为了自己特别去信向西番国主请来的,自服了西番国的雪莲花,他的病才好了起来哦。
南越王独孤寒忙出列奏道:“启禀皇上,臣弟以为,国母言语确实冒犯了神灵。臣弟记得,太妃在世时曾有次上太庙敬香时在佛前打了个喷嚏,那一年瘟疫四起……”他说到这停了停,而这时底下的大臣们面色惊慌地开始小声议论那声差点灭国的灾难。一谈起那场瘟疫,仿佛那场灾难就在昨天,依然让人心悸。
宋清儒听独孤寒将那声瘟疫说出来,脸色也微微变得苍白,他担心着白薇,这次怕是难逃严惩了。他心里有不舍,她明明是个善良的姑娘。在江南的时候对灾民亲力亲为,为安置孤儿想方设法。从他跟她接触的时间观察来看,她一直是个局外人,她不知道这个朝代有些谁,她完全是个陌生人,所以她才这么容易被别人设计……
“王爷,那场瘟疫其实不是太妃触犯了神灵,而是水患引起的。”宋清儒辩到。据他所查,那声瘟疫是因水患太久没有及时预防而传染到全国的。当时死伤无数,后来东瀛国趁机来犯,大羲险些被灭了国。
“水患?那去岁江南到了秋末还发生了大旱,为何不见有瘟疫流行?”吴尚书反问道。
“那是因为国母在江南时防治的。当时国母怕有瘟疫,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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