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走出姚家别墅,一路没有开灯,白茶穿着睡袍,像幽灵一样飘游着,直到整个人暴露在月光里,眼泪才止不住哗哗落下——
为什么,为什么会活成这样?
从开始的担惊受怕到现在的麻木,甚至求死,她都经历了什么啊?母亲说,这是一门让她高攀的婚姻,母亲说她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女孩子能嫁给煤老板家里当儿戏,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母亲说如果不是对方有隐疾,这样天大的好事怎么会轮得到她?母亲说做人要知足……
她知足,知足地表示,已经活够了!
白茶脚踩棉花飘飘悠悠往前去,去高山,去天上,总之离开这里,离开这不可思议的人世间。
夜风吹在面颊上,风干她的眼泪,令她的面颊紧巴巴的,思绪也被凝固。
她只顾朝前走,丝毫听不见身后有人急促呼唤她的声音:“白茶,白茶,白茶……”
白茶站在半山腰,仰头去往燕子庄的山顶,那里有一棵玉兰树,许多次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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