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床让给她睡,自己去睡地铺吗?如果是这样,白荷定是当仁不让的。
覃小津在白荷期待的小眼神里躺到了地铺上,白荷一滋溜钻入大床,道声:“谢谢你覃先生,祝你好人有好报——”
各自躺下,却不能各自安眠。
房间里只留了床头灯,暗暗的光线在天花板上投下许多黑影。
白荷注视着天花板,突然看见手影,是一只可爱的狗狗,并伴随着“汪汪”的叫声,白荷“噗嗤”笑了。
“睡不着啊?”白荷问。
覃小津“嗯”了一声。
“是因为演出太成功,晚上签了太多名字而亢奋吗?”
覃小津翻了个白眼,不过白荷看不见。他怎么可能是这么肤浅的人?他又不是籍籍无名一朝成名之辈,他也是海外蜚声的古筝演奏家好吗?岂是没见过世面的?
“怎么可能?”
“那是为什么?”
白荷的问题换来的是突然的沉默。
过了许久,覃小津才问道:“白荷,我可以和你聊聊心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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