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了,他凑近她的面前,气息相吸间竟生出了丝丝暖昧。
“女人,永远不要挑肆我!”薄景琰的声音冷得像冰块一样。
白秋练冷眼盯了他一下,轻描淡写的说:“薄景琰你想多了,对于你,我从来就不曾挑肆过!”
她推开他,想要离开,却又被他拽了回来。
然后,毫无预警的咬上了她的嘴唇,那力道,那狠厉,就好像她是他的仇人一般,想要将她完全征服在自己的身下。
白秋练是何许人,哪能屈服在他的野蛮之下,她用手推了他一把,冷漠的侧过了头,然后用没有一丝起伏的声调说:“薄景琰,别再做这种让我看不起你的事,你这种人从来就不缺女人,没有必要在这里纠缠不清!”就算她的心里喜欢的要命,她也能让他就此放过。
商靖承冷笑了一声,然后用手紧紧的掐住了她的脖子,他的声音带着残酷的语调说道:“白秋练,你识相的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永远别再回来了,要不然,我会亲手杀了你!”
他的眸子里有着骇人的光,逼得她甚至差点不敢直视其中,她只是淡然一笑。
“我从来就不曾怕过!”白秋练说完,挥了挥手背对着他走了,心底的疼痛被她深深的掩埋,她承认刚才自己是看不得他对明月如此温柔呵护才会嫉妒的红了眼,才会让君莫北给自己扎头发。
“你没事吧?”君莫北看了一眼她略微红肿的嘴唇问。
白秋练平静的从他的手里拿过发圈,干脆利落的把头发扎好,然后推着父亲过了安检。
四天后 美国加洲
白秋练看着手里的给验孕棒,眼里有着惊讶和安慰,来到美国第四天了,她感觉这个月的月事总是迟迟不来,抱着试探的心理她买了验孕棒来,没想到真的中招了。
幸好是现在发现的,要是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她都要怀疑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种了,她轻轻抚了抚还丝毫看不出来的肚子,轻轻喃喃道:“孩子,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