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碰。
一时,情更切,责更深。
长臂搂过她细腰,泛着酒香的唇霸道的压下来。
“唔————你----放——————唔————”明月还想说她其实并不怪他,丈夫多了,无可奈何也跟着多起来。只要她知道他们一点,就足够了。
安苡尘却不知晓明月的心思,此刻的他一不做,二不休。
他完全不满足到仅仅亲吻,因为这一刻,他已经将也抱起来,如飞的进入竹林。
竹林间的一块臣石上,他就将她丢在上面,狠狠的。
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
这之后,他便欺身,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
“安苡尘,你发什么疯?”明月还未从疼痛中缓过神来,他的手,已经疯狂的扯着她身上的衣裙。
“你,发什么疯。放开。”明月尖着是乱叫。她这是作什么孽了,几个男人对她是一个比一个狠!
其实她不是生气他弄疼她,而是他的手正撕着的是,他送她的生辰礼物,天丝绣凤织锦裙。
这件衣裙,可是由数十织匠花了无数个日夜织就的。这件衣裙她一直舍不得穿。
“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随着她的话语刚落下,就听见“嘶啦”一声,她内外三层衣裳,就连青芜手绣的束胸衣也断了线,生生被他扯开来。
而随着丝帛尽裂,她胸前雪白的两朵云团晃动了几下。
而这春光,恰巧刺激到了安苡尘。
他一低头,就狠狠的咬住了一个。
“啊——”明月疼得大叫!“你这个疯子。”
痛……
那样一口,她能肯定上面一定出现了牙印。他到了是爱她?还是爱她呢?
他抬眸,眸子里火光冲天赫卡探案集(gl)。“是,我就是疯了,为你而疯!”嘶吼着,手已经掀开她身下罗裙,大手更是拉扯她的小内内。
“那就是你跟那些女人喝得酩酊大醉,而后同床共枕的理由吗?当初是谁,为了我休掉了一院子的女人,是谁说对我不离不弃一辈子的?”明月奋力的拼搏。
就算明知道,她力气始终都不是他的对手。
“是,是我死活也要跟着你,可你看到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为什么没反应?你这样是什么意思?你这么做,是想刺激我?还是说你想就此甩开我?你说,你说?是否真的再也不需要我。”他朝她咆哮的时候,大手却一点也不老实,点住她的敏感不断的搓揉起来。
酥麻麻的感觉,自他指尖一点点蔓延开来。尽管这样的感觉令她沉迷,可此时此刻,竹林里,她是女皇,他是皇夫,他们是夫妻。
他对她用着最强硬的手段。
这感觉让她别扭。
“拿来你的手!我现在不想要。”
好看的剑眉挑起,这是他不悦的征兆,她很清楚。
“为什么不想要?是否我向你索取的太少,让你一味的去想着别人。嗯?”他突然上前,抓住她推拒他的手臂,力道有些狠。
“安苡尘,你要是再胡言乱语,我就真的不要你。”
“我不允许!”他说完这一句的时候,身体狠狠的压下来。在她还没有同意的时候,他就已经……
痛……安苡尘,你个混球!一个凉川还不够,他丫呀的也发狂。
旷日持久的拉锯战,将明月研磨得低声饮泣。
她背对着他,他搂着她,两俱热血沸腾的身子紧密地贴合着。
“不许哭!”
“呜呜——”
“别哭!”
“泣泣——”
“别哭了,好吗?”他拉过她,她闭着眼睛,看都不看他。
他伏低头,轻吻了她红肿的眼。
明月吃力的推开他,爬起身,伸手去拿那件锦裙,可抓起来的,只是几片破料的布,衣裳是彻底坏了,她现在一丝不挂的,连这片林子也不出了。
“你这坏蛋。疯子。”
“我再送你更好的。”他将自己贴身穿的衣袍披到她身上,只着了外袍,“你在这里等我,我给你取衣裳。”
“一定要等我。”走出几步,苡尘终是不放心。
明月怒气冲天,对着他吼,“我不等你,难不成穿着这个到处走?”她拉了拉宽大的长衫。
这次苡尘笑了,脸上绽开幸福地笑,“我会很快回来。”
苡尘如飞的回到军账,凉川起来,正郁闷,问得了明月行踪,才分别取了平时给她备下的新衣新鞋袜,赶到竹林时,根本不见明月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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