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事先,黎桦曾与景略有过短暂交流,他脑海中有各种各样她喜欢的姿势。虽然具体操作略有出入,但当对象是身体和灵魂都最契合的人时,还是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融会贯通了。
他一路猛咬着她的每寸肌肤,尽力在她身上种下一簇簇火苗,并邪恶地让那火势蔓延至全身。
直到,她身下一***迅速湿!润……他才掐着她细!腰,加大了律动的频率……
她那迷离的眼神,急促的呻!吟,一切的一切都媚到极致。
令他欲罢不能,搂着她要了一遍双一遍。只愿彼此沉迷在对方的身体里。
他们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洞房花烛夜。
黎桦喘息着将热源输入到她体内,在彼此的颤瑟中平复下来。
明月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柔!滑的肌肤擦过,旖旎的记忆越发清晰。她侧头时露出了修长的脖颈,和上面还没消退的花瓣一样的痕迹。半遮住的白净胸口上,那痕迹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
最糟糕的情况。
记忆清晰,证据确凿,连借口都没得找。
日薄西山,他拥着她,即担心,又要尽量沉下心来反恐精英在异界。
黎桦简直想在床柱上撞一撞。
可当她长长的睫毛开始轻轻!颤抖,他知道她就快要醒来了。
蹑手蹑脚同时手忙脚乱的,像做贼一样起身,怕手肘压住明月的头发,还是虚撑着用手指发力的。
下了床,跟毁灭证据似的,胡乱捡起扔了一地的衣服,就逃一般的往外跑,连鞋子都没穿。
大概是太慌张了,出门前衣服丢了一件都没发现。
他出了帐子,明月就睁开了眼睛,望见他奔逃的背景,不由轻笑出声。
“容雪,衣服掉了!”调侃的语气,打开床幔,半撑着头,邪笑看着他背j影。
黎桦脊背僵住了,全身木头一样的定住了。
他想回头,却又没勇气。
明月这次忍不住“噗”的笑了一声。
昨夜里她确实是累着了。
成亲也有四载了,他充沛的精力却半点都没少。从昨晚,到日落,他怎么就能一遍遍,要个不够。
而且,刚刚他真心太毛躁急色了……弄得她很不舒服,甚至感到疼痛。
明月觉得以后最好别让他事前喝酒。
“容雪,我想沐浴。”
她伸了个懒腰,将头缩回帐子里。
黎桦走到门口,脚步停下来。
他不可能一辈子做别人的替身。
当断不断,必受苦乱。
想到这,他抱着衣服折回来。
快步走到床边,挑开床帐。
“明月,我们已经是名幅其实的夫妻了。”
这次换到明月身子僵住,许久,才缓缓的回过身子,一对漆黑的大眼对上床边的男人。
瞬间,头晕。
“你没事吧。”他关心地伸手到她额头。
“我们成了夫妻???”明月反应了半晌才省过神来,打开他的手,怒吼起来。“我能没事吗?我能吗?”
“不管你接受与否,生米煮成米饭了。”黎桦不惜残忍一些,让她尽快接受。
明月脸色阴沉至极,她记得昨夜,分明是容雪。
这个家伙出卖她?
不关容雪的事,再说昨晚确实是你和他,但今晚是我们俩。他自床边自下,有种要打持久战的架势。
明月沉默了,裹着被子坐着,整个人完全呆住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明月一声未啃。
他亦沉默着陪着她。
直到最后,夜色袭来重生之遍地黄金。她才缓缓抬起头:“弄疼我的,就是你喽?”
?……黎桦没想到她憋了这半晌,居然在纠结这个,不由囧在当场。
“是不是?”她瞪着眼睛,急了。
“嗯,是,是我。”黎桦还从未如此窘迫过。
“唉。”她长叹一声,大眼毫不避忌看向他小腹以下部位。
黎桦当场如坐针毡。
“你那个太大,不适合我。”
“啊?怎么不适合?”
“会痛。”
“怎么会?”
“会。”
“难道大一点,长一点,粗一点,你不是更舒服?”他盘膝与她对坐。
“可我只感觉很疼,很疼,很疼。”
“我明明感觉你舒服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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