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皇兄,否则要是敌人,恐怕小命不保了!”
黎桦回头扫视了一眼这三位衣衫的男人,皱紧了眉,“你还好意思说?你和凉川是主管明月安全的,现在连自己的安全都保不了——”
“其实,我在殿内殿外加派了隐卫!”景略不失时机的补充了一句。
“住嘴!”黎桦一口制止了:“明月是一国的女皇,你们都是你的夫君,行~事举止都要有一国夫的表率,怎么能任着她如此胡闹,让下人们看笑话!”
黎桦回看向大床,见她睫毛微微扇动,知道已是醒了。
“你们先出去梳洗吧!”
四个男人面面相觑,理好衣衫,鸟兽散——
各回自己的住处洗漱……
黎桦自床边坐下,看着明月鬓斜钗歪,头痛不已,若是今后天天如此,夜夜笙歌,夜宠四夫,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青芜端来面盆,黎桦亲自拿了帕子,绞了水,返回床边,给她擦脸,就如同儿时,父皇母后双双离逝,他照顾她,同吃,同榻、同眠,彼此是对方的支柱,亲密无间。
“以后,别再让皇兄担心了!”
长睫毛下隐藏着的泪花,一下子滚下来。黎桦的手却是一滞,看着极力隐忍的脸,指腹轻抚过那晶莹泪珠……沉默着,许久……终是一言不发地离去……
响午时分,明月自朝堂上回来,有宫女送上燕国书信,有内侍过来传话,请她过皇兄共进午膳。
明月拿着那明黄色精致的信封,原封不动地放入盒子里。
偌大的盒子里,装满了信,子恒每三日都会送来厚厚一封,她放在手中惦,自是明白信中的分量,对她的关切。只是,她从来也不曾打来看。更不会提笔回信。
她是怀了他的孩子,可那又如何呢?孩子并不是绑住两个人的武器。
更不想让这个孩子,成为他君主道路上的绊脚石。
她和他,有缘无份。人生难免遗憾,不是吗。
哪怕她是女皇,富有天下,也有东西,是得不到的。
“公主,皇兄派人来请了两回了,再不去,只怕饭菜都凉了。”青芜拿出一件家常的红色绣金锦袍来,示意她换了快用午膳。
明月淡漠地摇摇头,将信盒子盖严实,放到柜子里,“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歇一歇。”
“公主,王爷那里?”
“就说我宿醉身乏,不得去。”
“这——”青芜犹豫,早朝都能去,吃个饭就说不能,只怕旁人难信。
明月倒身上床,漆黑的大眼盯着床顶,喃喃道:“皇兄,二十有三,膝下却无子嗣,这可不好,不好!”
小鱼儿走过来,于床蹲上坐下,“陛下,您是想给王爷选妃?”
明月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选妃,就选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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