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商人,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既然一切错都在惠丹,他自然是要给明月一个交代。
“啊?”卜算子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身子向后躲着双手护在了胸前。“你什么意思?”
他此举更引得苡尘嗤笑,薄唇微启间,露出一排雪白贝齿:“我的意思很简单,三日内准备一份嫁妆,择日嫁妹。”
“嫁妹?嫁给谁?……老夫?”
“自然是您老人家。”
“你自然知道我是老人家,怎么能逼我老人家?”他吹胡子瞪眼。
“天作之合,不是冥冥中早有注定么。”苡尘邪笑,俊逸的五官妖冶横生。原来他也有这般登徒浪子的潜质,明月都不曾见过。
“可是你妹妹毁了容,再说,她也极不爱我的,我也是不喜欢她。”
“你不是医道了得,相信没有什么人什么事改变不了的,幽冥月不就是你的徒弟,连记忆也能封印住,我就更信你这做师傅的,有再造之能了,是不是,妹夫。”苡尘冷眼瞥着他,眸子里明显蕴着笑。
“谁是你小舅子!”
“呵呵,”苡尘一个潇洒转身,悠然走开,千尘不染的衣衫随风轻飘,美得如梦如幻。
“我就是不娶她!”惠丹可不是他当年的小绿。原本就没什么关系,他不娶,他能将自己怎么样?
“天意不可违!”苡尘头也不回,只轻笑着留下一句。
他也真是的,没事乱卜什么卦呢。
……
明月暂时住在燕国皇宫中的香上阁,这里风景雅致,比宫内别处更多了份清幽蛮妃难惹,王爷万万碎。
她抱着衍儿漫步,空气中也弥漫着芳菲的香气,闻之心醉。
不由心里苦笑,子恒之所以将她安排在如此僻静之地,是恐她与他的后妃们相遇,不过,这样也好,真的遇到反而会尴尬,令人头疼。
晚饭后,景略自去偏殿处理黎国的大小政事,子恒自然也是政事繁忙,而她因为怀了宝宝,倍受呵护,什么也做不得,只被允许带着衍儿,散散步。
衍儿自分开长大很多,白胖的小脸乖乖地贴在她肩膀上,一双大眼睛东瞅瞅西看看,不哭不闹的很懂事。
月儿尽量不去想苡尘的误会,抱着衍儿在菊苑里走了一圈又一圈。心里从未这般的安静过。
直到月上柳梢头,一名小宫女过来,说皇夫已回房,她这才红了脸颊,抱着衍儿磨磨蹭蹭的向回走。
迎面就见景略翩翩而来。
他墨黑的长发在秋风中飘动,如雪的白色长衫恰到好处的包裹着他健硕的身躯,迎面走来真真是玉树临风。
明月趁着月色,见得他轻松随意的装扮,已猜他是在哪里沐浴更衣后才来寻她的。
“月儿,我找你好久,原来在这儿呢。”景略看到她抱着衍儿,一张小脸是粉面生春,静静地注视着她,双眸充满了浓情。
“忙完了么?”她扬着脸对他婉然一笑。
“政事永远没有处理完的时候,我是,想你了。”他的声音轻柔得像春风,直扑扑地吹入她心坎上。
景略抱过睡着了的衍儿,一手搂了她的细腰,紧紧搂在身侧,明月挨着他火热的身体,不由两颊漫起妖娆地红云,垂下脸,满是羞涩。
他们是夫妻,只是一别经年,面对他俊逸出尘的脸,她居然会不知所措,这也是她不曾与他们重温恩爱的原因。
每每对上凉川那渴望的眼神,苡尘那似有若无的触碰,容雪那恨不得吞了她的强势,还有景略小心得让人心疼的体贴,她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今晚,————”景略怀抱着衍儿,凝眸看着她的脸色变化。
月心头恐慌,“啊?……可是,我现在坐胎恐会不稳,我担心……”
“担心什么?”景略扯唇而笑,眼里清明一片。
明月看到他眼中神情,才知自己会错意,有些懊恼,“今晚什么?”
“我不走了!”他说得直截了当。原本,他想说,今晚,让衍儿陪在她身边,可是,她慌乱的神情,一下子触动他的某根神经,今晚,他改主意了。
一名乳娘和两个嬷嬷从幽径一侧走过来。看到他们俯身福了福,“衍儿睡着了,奴婢们送小皇子回屋。”
景略将孩子将给乳娘,注视着一行人渐渐走远。
他伸手紧紧揽过她的要,在她紧紧扣在身侧的一瞬间,纵身一跃,轻盈的跃到了一侧的假山上,明月惊讶之余,只得拼命的抱紧了他的身体。
景略侧眸欣然的瞥了她一眼,眼底的温柔溢满,再纵身一路,双手紧护着她的小腹,将她压到了假山后的石壁上。
明月惊魂未定,干瞪着眼紧抿着唇,“景略你…”
他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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