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夜,易容后。舒虺璩丣
景略上下打量起明月,忍不住嗤笑出声。
“你改个男装倒是可以,可也不必沾这许多的黑痣吧。”他指着她颧骨,下巴上的带着黑色的大痣,摇头苦笑。
“我这样不是挺好嘛,易容吗,当然是要易得不像自己喽。”月不以为然地说着,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副尊容实在有够恶!
景略到来的三天,每天都陪明月练拳,而明月也每天给他熬制参汤,二人朝夕相对倒是很甜蜜嫘。
只是景略担心容雪处境,每每闲时会规劝明月,明月也觉得自己过激,或许是该寻个机会找他谈谈,解开他的心结,无论今后如何,她不想看到他被仇人追杀。
今晚早早的吃过晚饭,景略给她易容男装,向师傅靠假后,便双双下山,来到燕国的小镇。
…轭…
明月拉着景略袖子踏上镇上最繁华的街头。
景略轻摇着扇子,不时看向身边的明月,对如此惬意的生活,即向往又珍惜。
“他一般在哪里喝酒?”明月自来到街上,两只眼睛就左顾右盼。
“全镇最好的酒楼!”景略笑道。
“哦!你是不是经常光顾呢?只是单纯的酒楼吗?”明月斜眼看向景略,看他熟悉的样子,似乎对这家酒楼很是熟悉。
“这……到了便知,”景略浅浅而笑。并不多说。
明月定在了原地,神态有些纠结。
景略见她未动,且一脸的怀疑,唇角下垂,忙解释道:“从前曾与殿下来过,我们只喝酒,并未留宿!”
“……”明月秀眉打结,看来这醉仙居,确实不单纯。连他皇兄都来过……哼哼!
月站在醉仙居的招牌下,脚步也开始纠结了。
慕容雪感情受挫,夜夜宿醉,她本来不信他会颓废,现在一看才算明白,难怪……!
“姑娘们,有客到!”
“哟,这莫不是景公子?”老鸨秀娘眼尖,一眼瞅着来人,兴奋地大喊起来!
明月站在门槛外,小手掐得咯咯作响。
景略回头,一脸尴尬,急忙从怀里拿出银票,对着老鸨低语几语,且眉目间是恩威并施。
这才见那老鸨拿着银票满意地将他二人让到了一侧的雅座里,也不再唤姑娘们过来伺候,独自退开了。
明月与景略分坐在雅座里,月的一双眼睛就没离了他的脸。
“男人有时逢场作戏,仅此而已。”
谁信哪,今是她来了,不然,谁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我也没说什么呀,看把你紧张的。”她对着他笑笑,目光才移向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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