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琅王府,他亲自下车来接明月,谁想到,掀开马帘只看到琅儿一个人坐在马车里,睡大觉。
当即气得火冒三丈。提了琅王抓出马车,正要询问。
一只泛着寒光的厉剑劈头砍来……
南宫勋定睛一看,居然是景略这个旧相识,心里反而安定了几分,这就说明,月儿不是他来救走的。
喝退了身边的所有人,南宫勋赤手空拳跟景略打到一起……
混战之中,南宫勋受了景略一剑,正中软肋部位。勋倒在众人的呼喊声中……景略愤怒的翻遍了所有的马车,均未见明月的影子,这才抽身而退。
消失在铺天盖地的侍卫人海里……
月儿以为自己又一次逃出了魔掌,不曾想,仅仅过了一天时间。
她便被人擒住,五花大绑的带回到南宫勋面前。月儿被人推着走入空荡的宫殿。
入内室,一眼便看到了南宫勋。
他正安静地躺在寝殿正中的沉香木榻上,几名太医正正小心翼翼地为他做最基本的护理。
月冷冷地收回目光,这一次,又再劫难逃了。可是,他为何会受伤?
明月走进来的时候,脚步极轻,南宫勋眠目睡在是榻上。
自月认命地站在一边起,他便静静睁开了眼,暗黑的眼神清明锐利,唇边带了些许笑意,若非他的面色过于苍白,根本看不出他身上还带着伤。
“你还是回来了!朕很高兴!今后若是再想跑,朕一定会打折你的腿!”他声音似调侃地低低吐出。微微透着无力。
月并不理会他的警告,依旧低垂着头,看也不愿看他一眼。
他看着她一动未动地样子,神色微变,瞥一眼身边的内侍,“将她带到朕的榻前来。”
那内侍应了一声,便提着她身上的绳子将她推近。
令明月不得不看向榻上的男人。
到了近前,月才得以看清,这刻的南宫勋面色苍白,嘴唇干涸。与往昔那个神彩飞扬的帝王派若两人。
大医准备好更换的药物,轻轻地拉开了他的衣襟。
月看到他身上内里的白色衣服已经被血浸透,拿掉带血的纱布后,内里的伤口一直不断涌着血。
月儿胸中一窒,心里揪紧,不敢置信地看向他的脸。
南宫勋睇着她脸色的变化,唇边已经勾起戏谑的弧度,微微笑道:“皇后,该不是心疼朕吧?”
“你说什么?——”月儿看到御医们拿起烧红的刀子,剜掉他腰腹间渗血的腐肉……
那一刀下去,就见南宫勋额角上有大滴大滴的汗珠滚下,彰示了他正在承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