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晕沉沉的。”
“是不是泛了风寒,让王爷给请大夫看看吧。”月儿说着,也坐起身,这一动,颈背处传来酸疼感。
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表情也变得痛苦起来。
“娘娘怎么了?”喜庆穿了衣服走过来,连走边系腰间束带,而后将月面前的重重纱帐打起来。
“来人!传大夫!”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床内传来。
连月儿带内的三个女人皆吓了一跳!
月急忙转身,对上小烧包挂着眼屎的大眼。
“呀的!”顿时恼怒,抬手打了下他的头,没有一点好气的吼道:“你怎么又爬我的床!”
“姐姐早!嘿嘿,”小烧包捂着脑袋傻笑着。
“早什么早!说,你昨晚干什么来的?”月感觉到全身都疼,说不上原因,从心里往外的烦躁。
“琅儿想姐姐了,就来了,本来想看看姐姐就回去睡的。可是,姐姐睡得太香了,看得琅儿也犯困了,就在睡着了。”小烧包说得不以为然,伸手打了个哈欠,歪了头向月儿怀里倒下去,放赖!
“你,你,你丫的,皮痒吧!”
“嘿嘿,姐姐,你凶起来真好看。”小烧包嘿笑着,小手抓了她的衣襟打着滚地往她怀里磨蹭。
月怒不可遏,大声命令:“喜庆、吉利关门————-抄家伙!”
吉利喜庆对视一眼,“嗯,是该出手收拾收拾了!”说着,二人四只手,向着琅王小肉包伸了过来,在他身上泄愤地乱抓乱挠……
吃过早饭。月依旧没有发现身上的变化。那刺青在背后,实在不得而知。
连日来,月的身体休整得极好,整天在屋子里睡大觉,实在腻烦了。
趁今日阳光晴好,她便悄悄吩咐吉利准备几套寻常百姓的衣裳,三人换上,低调地出宫逛街!
尽管这般的低调,还是逃不过小烧包的那双精明的小眼睛。
关心你的人,你并不用说什么,你的一切都在他眼里。
月与吉利喜庆悄悄地来到后院,厨子专用门,就见小烧包也一身华袍美服地坐在门前,守株待兔地正等着她们。
月见躲不过,索性也不再躲。
挽了挽袖子步步上前。
小烧包一看这架势,腾地从凳里站起,率先迎上前来,一头扎入她怀里,委屈地撒娇:“姐姐别总欺负琅儿。”
“你,你,”月儿尴尬地回头,最讨厌他故意在她胸前蹭来蹭去的幼稚样!
身后两宫女强撑着不笑出声。
“你在这里干吗?”月粗鲁的拉开这倒霉孩子,都说人与人之间的矛盾是相互的,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打我一巴掌,我也必还你一拳。
月儿这么温柔的女子,对这个小家伙也忍不动屡屡抓狂动粗。
“我在等你呀!”“等我干什么?”
“你们要出去玩,不想带我。我都知道!”
“知道你还跟着!”这哪是王爷呀。分明是个前景无限的小无赖!真真把她心目中的王爷形象全部捣碎。
“你在我心里就是未来的媳妇,你一个人出去,有危险哪,我不保护你,将来会后悔莫及的!”小烧包拍了拍胸脯。
“你还是保护好自己吧,”月回头看向吉利二人,摆了摆手,“走!”
吉利二人上前开门。
小烧包第一个窜了出去,以身挡在门口,“你们要不带我,谁也别想出去。”
月抬眼望天,从荷包里摸出一枚铜钱,向天上一抛。反手握在手心。“猜对了就带你!是字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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