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香味太浓了,呛得她有点想掉泪。
“月儿,朕是皇帝,朕——”
她不想再听下去,所谓的理由,说出来,他或许不知道有多可笑,且她也不想听。“我衣裳湿了,穿着有些不舒服。”适时地打断他。
“好,朕陪你回去换衣裳。”他说着作势放开她。
“不用了,皇上还要早朝,我自己回去就可以。”她淡淡一笑,小心弯站起身,坐到他对面,划水。
小舟在湖面缓缓前行,因了他的重量,速度十分的缓慢。
明月不时的皱眉,她这叶小舟实大载不下他。
一时间,两人陷到沉默里。
“生朕的气了?”他看着她淡淡地脸,实在不忍再看下去,握了她划桨的手。
“难道我不能生气?”
他看着她的眼,眯了眯,唇边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她恼了,是否代表她爱他了?
明月继续划桨,很吃力,很艰难,但却一直坚持到了岸边。
其实他是可以搂着她不费吹灰之力就上岸的,但在他的私心里,是想让她将胸中的火气消耗掉,也想看看她能支撑多久。
明月将小船栓在了岸边的木桩上,一步跳上了岸,也不再去看他的脸,只看着船沿对他福了一福。“我先回去了。”
南宫勋快步上前,将她揽入怀里,俊颜贴近她耳边,迅速在她莹白精致的耳廓轻咬了一口。
明月耳上一疼,压着的火也窜了上来。烦气地侧过脸,“你身上的香粉味道好浓,还是回去洗洗再上朝。”
“那你要答应我,乖乖回去睡觉,晚上朕过去。”
她要不提过去,恐怕还好些,这一提,心里的烦气更盛,“兑不现的承诺你又何必一再地说。”
“我昨晚——”他犹豫了,要不要对她道出实情?
“我昨晚确实留宿在东宫……不过,……因为太想你,一早就过来看你,不想扑了个空。”他终是狠了狠心,想她能接受他是皇帝,是皇帝就有许多女人的事实。
明月表情微微一僵,心,沉了下去,不免感叹,前日她还是他生命中的全部;昨夜,她就成了他的弃妇。
如此落差,让她受不了。
“晚上等朕,”远远的,南宫勋看到一众内侍急奔过来,知道是来伺候他上早朝,最近,前方阵前,连连挫败,不免令军心受扰。
只是这一切,都要怪他心慈手软,没能除去幽冥月,令他侥幸逃脱而投了燕子恒。不过,他倒是不担心他将明月的事公之于众,因为他也妄想将她占为已有。
真是做梦!
“今晚,请皇上不过来!”明月任他抱着,面色却冷。
“为何?”他小心地看她脸色。“呵!”她浅浅一笑,“我听听,每逢初一、十五,皇上都要宿在东宫,今日正是初一。”
他可以改了这规矩。
明月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便拿着那片大残荷向一侧的石子甬道上走过去。
勋本想追,被跑过来的一众内侍围住,“皇上,皇上,该上早朝了。”
*
金鸾宝殿之上,南宫勋微阖着双眼闭目聆听着。
近来床第之事过多,好几夜没有休息,他的身体还真感到有些伴倦,或者说,更累的是心。
“回禀皇上,燕国昨日攻陷我国一座城池。”
“回禀皇上,西域国王邀请皇上趁西域协商战事,另有意将西域公主嫁与皇上为妃!”
“回禀皇上,据探子报说,黎国的桦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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