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怜惜……直到新的一天拉开了帷幕,他才冷峻不羁,麻木不仁地穿起了龙袍……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开……
“娘娘,”随后跑进来的小吉利,在看到床上光裸着身子的娘娘时,也不由得心中凛然,只因她的每寸肌肤都遍布或青或黑的淤痕,可想而之,昨夜她经历了什么,而看上去皇上雄才大略,盖世无双,何以对侍一个女子就如此残忍。不吉利想不通,她看得出娘娘是很喜欢皇上的,可是皇上为何一味的折磨?怀疑?
是否,这个世上,懂得爱的男人太少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对于明月来说,一切似乎都失去了意义。
她安静的任由着宫女给她清洗,给她换上崭新的衣袍,铺就崭新的被褥,她死了般地任人摆弄着。
床内,她卷缩着身体,眨了眨涩干的眼睛,再没有泪水可以涌出来。她感觉自己完全就是一具空壳,而他口口声声说爱她,他爱的也不过是她这具空壳。
“这回,可以跟我走了吗?”男人温柔中透着叹息的声音传入帐里。
明月动了动,微抬起头。
床帐无风自动之间,一个身影坐了进来。
她定睛一看,“是你?你还没死?”
“哈哈,”幽冥月扬唇而笑,精锐的目光一点点打到她的身上。
明月只觉得这眼神比南宫勋的更为不同,灼热得仿佛要将她身上衣裳融化掉,窥探到更深一层的肌肤上,一个激灵,她坐起身缩向床内,同时,从头上拔出一只簪子,护在身前。
警惕地看着他:“你为什么没死。”
“呵呵,我幽冥月岂是谁都能一剑穿心的!”他笑了,语气讥诮。
明月垂眸,咬了咬唇,寻思片刻,再抬头看他时,目光坚定:“你知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我爹娘是谁?”
“当然知道。”他收起笑,答得很利索。
“那你,带我出去,送我回家好不好?”
幽冥月低低一笑,笑不达眼底,“我可以送你回家,但你要答应我,回家之后,就随了我,嫁给我。”
明月红唇生生咬出血珠来,眼泪也顷刻滚落,那握着簪子的小手不停地哆嗦,泛白了骨节,“我----我这残花败柳之身,你又何必执着。”
“我不在乎你过去有多少男人,我在乎的是以后。”他说着握了她发抖的手,慢慢收紧,让掌心的温暖熨烫着她手背的冰凉。
明月心中冷笑,他所说的以后,还不是与南宫勋一样,只知道一味的强取豪夺。
“好,只要你能带我离开这座地宫,我就——我就如你所愿。”
——————题外话——————
景略翩翩而来,露出那张翩若惊鸿的脸,对着姑凉们微微一笑,“多谢姑凉们对在下的喜爱,略一定不负众望,好好的活下去,与让某歌失望。”
飞吻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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