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袖中的手握成拳,“我从小随师傅学得便是奇门术数,自然与他们想法不同,但我不希望这是你拒绝我于心门之外的理由。”
明月面无波澜,只是将唇抿了抿,“那你得答应我,今后但凡算出什么,虑出什么,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否则我就把你放到心门外头去。”
景略脸色仍然僵着,但却组合几分,伸手将她搂入怀里,“我说了你又不愿听,不愿信。”
“好吧,如果皇兄当真会躲起来,那我就继续做我的女皇。”倚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心中的不安渐渐缓解。
他骤然将她的肩膀横在怀里,伏低了脸,目光如华,“如果,皇兄愿意重坐帝位,那我便带你一起天涯海角。”
“这可是你说的!”明月眼睛放光,对着他伸出了小-舌,她一定要给皇兄写了一封信,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将皇兄留下来。
“君无戏言!”景略声音如轻风一般划过,就在她思绪飘渺的一瞬,突然噙住她舔着嘴唇的小舌,紧密交缠……
“唔——你要是----敢骗我---我就休---唔
景略惩罚性地将一个轻吻变成了无边的缠绵和满室的旖旎风光。
在她不及拒绝更深层的接触时,他已经用亲密的肢体活动打乱了她的心神和理智,剩下的只有无边的火热……
翌日,明月醒来时,已是艳阳高照到了屁股。摸摸身边,早都空了位置。
她坐起身,瞠大双眸,努力回想着昨夜的一切,顿时羞窘的涨红了脸,一路从脸颊红到了脖颈,就连耳根也是滚烫的红了,浑身一阵燥麻热烫。
老天!她毒是解了,这***也像疯涨的藤,一发不可收拾了。
羞涩地捂住滚烫的肌肤,那种相贴感觉还隐约可寻。
“醒了?”
一个声音从床边一侧传来,明月第一反应居然是缩入被子里,谁让她一丝不挂呢。这趟出来也没带一个丫头,这还真是不太方便。
景略穿着雪白宽松长衫,腰间未束带,长发亦自然地垂在肩后,不拘不束的极为随意。
他坐到她床边,看着她窘态,低哑的笑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昨夜的他想着,她身子已好,犹如出山猛虎,不节制地要了几次,到得早晨起来,才发现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终是觉得不安。怕她吃不消。
“我没事,你先给我找套衣裳,然后出去。”她的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带着赧然和羞窘,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景略笑笑,看着她雪白藕臂伸出被外比比划划又怕春光外泻的样子,实在可爱,不禁朗声而笑,他将早就准备好的衣裳放到她枕边,体贴的说道:“你先躺着,我让丫环送热水进来!”说着,又帮她盖好被子……
明月翻过身背对着他,听到房门开启又关合的声音,才鸵鸟似的把头埋在被子里探出来,脸上的红潮久久褪不下去,立刻起身要穿衣,不想竞看到自己自己雪白肌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