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恒——我只爱你。舒骺豞匫”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子恒抹了下额头冷汗。
“泓,你把我弄疼了。”说着动了动肩膀。
“啊,我帮你治伤。”玄泓说着,扯掉他的衣衫。
“这是谁弄的?”刀伤赫然入目,伤口处血肉沾襟遽。
玄泓轻轻地将皮肉与衣料剥离,他的疼,也仿若入了他的肌骨。
伤在他身,疼在他心。
“这点小伤,不碍事。”燕子恒调转眼神,在疼涩中阖闭了灼灼悠眸价,
“二殿下,不如,等下我们以解药做为交换,离开吧。”
“什么解药?”燕子恒倏地睁眼,他正思量着如何开口,他居然送上门来。
倒省了他一翻唇舌。
“我有能解戚凉川眼毒的解药!”玄泓说着,看望着他笑得洋洋自得。
“当真就太好了,我皇兄身染重疾,若此时开战,我又不在朝中,恐怕这仗不战就败了一半。”燕子恒说着抬眼向玄泓。
“殿下,皇上龙体沉重,不如咱们趁这个时机,取而代之——”
“啪!”燕子恒起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招呼了他玄泓的脸。
“混账,我与皇兄一仅同胞兄弟,且感情最好,你身为我的人,居然胆敢说出这样忤逆的话来。”
玄泓委屈的捂着脸,什么也没有听清,只一句,你是我的人,听得最真。当即破涕而笑。跪于子恒脚下,“玄泓再不敢了,玄泓以为自己再不是殿下的人,所以才会与那妖妇结为一党,若是早点知道殿下此言,就是死也不会做出叛国之事来。”
“嗯,解药在哪。”燕子恒轻应了声,向他伸出手。
玄泓不敢耽搁,急忙解了衣襟,自内衫束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锦囊,内取出一个小小的牛皮纸包,燕子恒打开,微嗅。
“果然是个妖妇,只是这种西域的毒药,从今以后不许你沾。”
“是,玄泓再不敢了。”说着,伸手拉了他的手腕,大手一点点向上,抚上他宽阔的胸膛,媚柔地扒伏在他肩上,一脸的满足。
燕子恒轻轻地揽了他的腰,“不过,你跟着她这么久,可知道黎桦在哪里?”
“这——”玄泓微一迟疑,琥珀皮的眸子惶恐不定,“玄泓当的不知。”
“当真?”子恒眯着黑眸睇他。
“那妖妇将黎桦看得极紧,几乎是寸步不离。”
“寸步不离?难道这次,那黎桦也在黎国境地了?”
“这——玄泓当真不知。”他说着,一手探入他的衣襟,轻抚他柔软光洁的肌肤……“殿下出来时日已久,不知是否有所需求……”
“呵呵,”燕子恒一把抓住他手腕,猛一个转身,将他压上石床。
玄泓轻咛了一声,温顺的躺到石床上,炫目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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