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不过,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们手握雄兵,就给他来个兵不厌诈。死不认账,我看他要敢举兵来犯,咱们大不了再跟他来一场生死对决!”慕容雪拿起摆在桌案上的苍狼虎符,不以为然的把玩着。
“这个你先拿着,如果各位郡王在明月未登基之前,有何异动的话,你可以自行调动朝中军队,对其镇!压。”景略说着,将黎国的兵符放到桌案上,推至慕容雪面前。
慕容雪垂眸,深邃的目光落在将那块兵符上,置于在掌中,不由吃惊地看向景略:“这块兵符非帝皇所有,怎么会在你这?”
“这块兵符,早在一年之前,是皇上亲手交给我的。”
明月虽站得远,还是将他们三人的对话听得真而且真。
她没有想到早在一年之前,黎皇就对后事做过安排!
难道皇黎能未卜先知?
景略的话就像是当头一棒,结结实实的砸在她头上。难怪黎皇执意令她嫁与景略。
可是,既然黎皇早有准备,那么,必定对自己的后路有所安排,那么,景略一定知道他的后面安排。
心尖陡然一颤,明月再也听不下去,不管不顾地赤着足,冲入大厅。
径直走到慕容雪面前,在他愣神之际,将他手里的两块兵符,统统握在手里。
愤怒的目光冷冷的投向景略,“你有什么资格帮我安排朝中的事?你又什么资格安排我的人生?不要忘记,你只是我有名无实夫君。”
明月愤怒的闯进大厅,除了景略依旧是荣辱不惊的表情外,另外两个男人均向她投来复杂的神色。
“你醒了!”慕容雪本来担心她会一蹶不振,可没想到,她精神抖擞的冲过来,冲着景略就训。而且底气十足,一时间,悬了几天的心终于落了地。
安苡尘在看到她冲进来的瞬间,冷傲的面孔似乎有丝回暖的迹像,可那暖意只持续了一秒,便又以一种坐看好戏的感趣眼神投向景略。
景略从容起身。仿佛那份淡定是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沉静如海的止光,在注视她的同时,还具备了一种融化怒火的能力。
面对明月怒不可歇的脸,并不急着据理力争,而是微一弯腰,将她整个人抱起,转身将她放入椅子里。
又从一旁的椅子里拿出棉垫,放到她的脚底下。
明月看着景略慢条斯理地动作,这种时候,她哪里不知道脚下是冷是热。豪不迟疑地踢开脚下的棉垫。
“我在问你话,你难道不到?”
景略微一沉眸,看着那棉垫散落在不远处,上前拾起,抬起她的冰凉的小脚。
明月就这样看着他,在另外两个男人面前,居然低三下四的给她铺垫子,实在于心不忍,终是没将那垫子踢开。
“头还疼吗?”
明月定定地看着景略清雅俊逸的脸,紧紧地咬住唇,“你觉得,现在这个重要吗?”
“你的健康对国家来说,很重要!”
“国家,这个国家是我皇兄的。”
“没错,黎国是你皇兄的,可是,便在,他驾崩了!而他膝下并无子女,按照他生前拟定的皇位诏书,从今以后,你就是黎国的女皇!”
“你说什么?”不敢相信的注视着景略的脸,一步跳到他面前,双手紧抓住他的手臂。“景略,你凭什么断定我皇兄驾崩了?我告诉你,只要一天未看到他的尸首,就没有什么能证明,他已离开人世。”
景略反手抓住她的手,论情感,这个事实确实很难接受,可是,称帝迫在眉睫,这层薄纸,一旦挑破,一切都会变得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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