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南衣却在看到被押着的小纯时,紧张的狠狠扯了一把潇妙清的头发,潇妙清吃痛随即怒骂道:“你这该死的小蹄子,看见男子就走不动道的货色,怎么你也对苏长风痴心妄想?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身份?苏长风能看得上你?”
她表情阴狠,眼神如刀,与她平日在人前慈祥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
南衣却并没有半点吃惊之色,她自知有错 ,不敢辩驳,只是连忙跪下请罪。
等到苏长风一行人逐渐走进竹舍,潇妙清忙又瞪向南衣,示意她尽快起来。而后再看向苏长风和青玄时,立即换了个和蔼可亲的笑脸,柔声问道: “长风,青玄,大清早的你们这是怎么呢?还有青玄你怎么哭过,是长风欺负你了?”而后又疑惑不解的望向苏长风。
苏长风并未回答,只是看着潇妙清神色凝重道:“义母,害死义父的人此刻就在这里,请义母处置!”
潇妙清闻言身行一晃,差点摔倒,还是南衣忙扶了一把才勉强站定,而后她救朝苏长风怒道:“你说什么胡话,你义父只是出门办事,你怎么就诅咒他死,你安的什么心?”
苏长风冷笑一声,而后拿出一块烫金令牌问潇妙清:“义母可认得此物!”
“相思令!”
潇妙清惊诧,而后又立即质问道:“苏长风,相思令怎么会在你手上?这是相思门门主令牌,是门主身份的象征,令在人在,令失人亡。你怎么敢如此造次?”
“义母清楚这些就好,如今我手持相思令,已然是相思门门主,义父已于九个多月前中毒身亡。如今就葬在相思门陵园,义母还不肯接受现实吗?”苏长风语气冷漠,完全不顾潇妙清瞬间灰败的脸色。
“死了,覃哥死了,还是中毒死的,呵呵呵……呵呵呵……真是太好笑了,他一生用毒杀人,自己竟也死于中毒,真是可笑至极!”潇妙清又哭又笑,状若癫狂。
“义母就不想知道前因后果?”苏长风对她不仅毫无半点同情之色,而且色厉内苒般再次冷冷向她发问。
“我不想,我不想知道,覃哥,覃哥……你们都骗我。”潇妙清似乎怕极,捂着耳朵大声哭叫。
“夫人。”青玄和南衣同时叫出声。
“我看义母,你最好还是接受现实吧!把你所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告诉我,我不想冤枉一个好人,更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凶手。”苏长风语气冷冽,突然转身冷冷的瞪向南衣,眼中凶光乍现。
南衣见他如此,心下已经明了,遂放开一直扶着的潇妙清,缓缓站直身子朝苏长风轻笑道:“陈王殿下果然厉害!”
在场的人除了苏长风和苏畅,都是一震,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跟南衣有关?
“说吧,说完我会留你个全尸,而后将你完完整整送回太子府 ,也全了你多年算计,一场忠义!”苏长风面带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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