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都是些一家之言,便知他读书不求甚解,不禁哈哈大笑。
“叶兄,我看这《吴子》你也别借阅了,按你所说这吴子更是个无耻之辈,为免惹得叶兄生气,还是不读为好,不读为好。”沈长歌又气又笑。
“是吗?之前不是你说让我多读点兵书,好能在战场上建功立业,怎么又不让我读了?”叶护疑惑不解。
“这,这,是这样叶兄,我思来想去,觉得如叶兄这般拔山盖世之人,只管冲锋陷阵就好,如兵法中这些个狡诈之事,有我这般头脑灵活之人来做就好。”沈长歌勉强解释道。
“头脑灵活,你是暗指我,蠢笨。”叶护隐有怒气,开始摩拳擦掌!
“自然不是,叶兄你如此天纵英才,怎能跟蠢笨二字联在一处,我刚才只是跟你玩笑玩笑。”沈长歌冷汗岑岑,忙立即讨好道。
“沈兄倒是越发幽默风趣了!”叶护哼笑道。
“是吗?幽默风趣,倒是之前也有人曾经说过,我还以为是恭维之言,如今看来竟是真的。”沈长歌想起初次在泗水河畔见到青玄那次,自己夸她是仙女流泪,她便说自己幽默风趣,便不禁莞尔一笑。
“这上一个说你幽默风趣的是个女子吧!”叶护看了沈长歌一眼,肯定道。
“你怎么知道?难道叶兄你读了几天兵书,竟学会了看相。”沈长歌不正经道。
“不用看相,看你那满面桃花,便可见一般了。”叶护冷冷笑道,然后可见一般了。”叶护冷冷笑道,然后转身走出帐外。
“满面桃花!我哪有满面桃花?我有满面桃花吗?”沈长歌惊诧,忙转头问向旁边的随扈沈舒。
“有,有吧!”沈舒看着长歌的脸,结巴道。
“哼!”沈长歌冷哼一声。
“哦哦,没有,没有,你哪有什么桃花!”沈舒见沈长瞬间翻脸,满脸黑线,连忙改口,而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军账。
不过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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