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立定!向左转!”
“啊!”
守在门口的胖和尚屁滚尿流地闯进了后院,大叫道:“师父,不好了,有官兵来了!”
如狼似虎的禁军踹开了大门,握着明晃晃的刀枪冲了进来。一名上尉大踏步地走到和上门的面前,喝道:“礼部下令,尔等信奉胡神,不事生产,蛊惑人心,判处流放西域!几位,这就去上路去西域吧!”
“佛敌!这是佛敌!大将军与佛为敌,难道就不怕死后坠入地狱,永不超生吗?”
上尉面色一变,忽地拔出腰间横刀,砍在了大叫的和尚脸上。鲜血迸射,那和尚惨叫着倒在了地上。其他正七嘴八舌谩骂的和尚们顿时安静了下来,惊恐地望着对方染血的钢刀,全都噤若寒蝉起来。
“竟然还敢对主公不敬!”上尉冷笑一声,杀气腾腾地道:“只有主公才是真正的神明,你们的胡神不过是伪神罢了!再敢聒噪,就当你们拒捕,全部杀了!”
支谦站了起来,目光平静地道:“你错了,只有佛陀才是世间唯一神。大将军最多不过是有些神通,又如何能是真神?”
上尉眯起眼睛,冷然道:“和尚,你的胆子很大啊!”
支谦微笑道:“不是我的胆子大,而是大将军不久前还对我说过,会在三年后再次问我同样的问题。所以我想,在那之前,贫僧的性命大概是能够留下来的。”
上尉死死地盯着支谦看了好一会,然后“哼”了一声,对边上的士兵道:“将这些人都抓起来带走!”
边上士兵问道:“地上那个呢?”
上尉漫不经心地道:“地上那个持械拒捕,已经被我当场格杀!把他的尸体挂在城外,示众一天。让关中的人都看看,信奉伪神会是什么下场!”
刚刚才在长安立足的佛门就这么被连根拔起了,朝廷颁下告示,宣布佛教为邪教,组织传教者斩,信徒流放西域。许多曾经对佛教感兴趣的关中人立刻与之划清了界限,胡人的神虽然有些异域情调,但是既然朝廷已经宣布其为非法,那他们自然是不敢再靠上去了。
就算真的有信了佛陀的,那也是不敢当众表现出来。
天气已经转冷,眼见得就要下雪,农民和牧民都已经在尽量地储备过冬物资,没人去关心那些光头的和尚到底是干什么的。偶尔有人在不经意说起来,听者也要想上好一会,才能想起长安城中确实是有过那么一群人。
再然后,大雪“簌簌”而下,将大地都染上了纯白的颜色。户外的生产活动几乎完全停止,即便是工作最为繁重的矿坑里面,那些奴工也能稍微的喘一口气,每天要干的活少了不少。
之所以会这样,不是因为那些矿场主心地变好了,而是因为在大冷天里面逼迫奴隶们去劳动是得不偿失的事情。现在买个青壮奴隶需要几十贯钱,要是死了,那可真是太亏了。现在朝廷已经命令各地,不许贩卖汉人为奴,违令者死,全家流放西域。加上西域那边种棉花也需要大量的人手,这样一来,奴隶的价格就更贵了。
户外的生产活动停止了,但是户内的生产活动却还在一直继续。无论是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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