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边逃走,路只会越走越窄,直到最后无路可走。
黄河西岸,撑犁孤涂单于的大纛之下,须卜骨都侯听说东岸的兵马被击溃,浮桥也都被烧毁,面色顿时变得铁青。他愤怒地扬起鞭子,将跪在地上的匈奴人抽的满地打滚惨叫不已。
“混蛋!”须卜骨都侯愤怒地吼道:“你说敌人不过千余骑兵,我们过去了七八千人了,怎么还会被击败了?”
“啊啊啊啊,”他扔掉了手中的马鞭,拔出了直刀,用力地斩了下去,“啊啊啊!”
鲜血飞溅中,报信的匈奴人被砍成了数段,尸体的碎片沉浸在了血泊之中。十多名匈奴贵族听到前方失利的消息后,匆匆赶了过来。掀开门帘进入大帐,众人见到的就是须卜骨都侯单于提着长刀站在血泊中无能狂怒的样子。
“大单于!”一名贵人叫道:“我们要立刻继续派兵渡河,不然的话,东边的那些兵马就危险了!”
须卜骨都侯转过身来,恶狠狠地道:“你当我不知道么?但是浮桥都被烧了,我们还怎么过去?”
“直接游过去!”
“什么?”饶是须卜骨都侯现在气急攻心,也不由得被这疯狂的提议给吓到了,“黄河这么宽,怎么游的过去?”
“黄河虽宽,但是也有不那么宽的地方,我们找个水流不急的地方,让士兵么抱着马匹游过去!”先前出言那人激动地道:“敌人只有一千名骑兵,就算加上城中那些汉人,也不过就是几千兵马,我们这里还有一万多人,只要能游过去一半,就能打赢!”
“.........”,须卜骨都侯将长刀仍在了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冲着外面喊道:“来人,把地上收拾了!”
他对大帐中的贵族们道:“听逃回来的部众说,敌人只花了很短的时间就击溃了我们八千多骑,那他们的兵力至少有一万骑!”
“不错!”
“原来如此!汉人真是狡猾!”
“说不定他们的兵力还不只一万骑,河那边肯定还有很多敌人正在等我们过去!”
“那我们怎么办?”有人哭了起来,“我的部众都丢在黄河东面了,要是他们完了,那我也完了啊!”
须卜骨都侯冷静了下来,道:“我们在阴山脚下还有几万部众,先将他们收拢起来,然后再想办法渡河!”
“那过河了的部众怎么办?”
“哼,还能怎么办?那是七八千精锐骑兵,难道还怕被汉人一口气吃下了?”须卜骨都侯分析道:“他们最多被打散,大不了损失个一两千人。等我们杀过去了,再慢慢收拢不迟!”
就在匈奴人的大贵族们在商议的时候,陈诚已经率兵将三千多匈奴人逼到了绝境。满是乱石的河滩上,倒着一匹又一匹的战马和人的尸体。匈奴人的坐骑并没有钉上马蹄铁,在遍布碎石的河边奔跑的时候,很容易就会伤了蹄子,或是失了前蹄。只要是掉下了战马,即便不被后面的马匹踩死,也会被凉州军追上来杀死。
匈奴人一路奔逃,一直到被山峦挡住了去路。数千匈奴骑兵前无去路,后有追兵,面对着山峦与河水,惊慌失措起来。即便是动物,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也会发出绝望的反抗,更何况是人?
见到没了去路,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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