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战斗力却要比其他各部加起来更强。然后何进升起大将军的旗帜,命令各军统帅前去参见。
就在城中兵马调动的时候,亲兵走到陈诚的身边,小声道:“将军,前去传旨的黄门令被赶了回来,太尉马日磾拒不奉诏,他还说.........”
陈诚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了。除了太尉马日磾之外,其他的诸如许相,丁宫,刘弘,樊陵,崔烈,张温等朝中大佬没有一个愿意与他合作的。甚至连董太后的侄子,董侯刘协的叔叔董重也推掉了大将军的任命,直接将宣旨的黄门令挡在了门外,没有丁点跟他谈一谈的意思。
陈诚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生出了无力的感觉。董重难道不知道,他是准备拥立刘协当皇帝的吗?
好吧,他也知道,董重其实应该知道,只是不看好他这一边罢了。
在这些人眼里,他陈诚不过是个幸进之徒,在朝中一无人脉,二无家世,三无清名,无论怎么想,他们都不会投到这一边来。更何况,他身上还打着深深的阉党烙印。在这个清算阉党就是最大的政治正确的时候,有谁会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来跟他一起加入这场惊天豪赌?
陈诚看着皇宫外密密麻麻的军队和那一面面的旗帜,开始反思起来。没办法,纵然他勇猛无敌,撑死也就能砍杀几百上千人,现在外面的军队少说也有好几万,又是在城内,想要放风筝都放不起来。
要是只有几百人,像是天未亮时候的那样,还可以骑马跑一跑,靠着骑射击溃对手,然后上去收人头。但是现在密密麻麻的都是敌人,这还怎么机动?还怎么跑马?
或许,趁着大军尚未合围就一走了之更好?
他随即就将这个念头踩在了脚下,然后还用力地捻了捻。开什么玩笑,大丈夫宁愿战死,也绝不可不战而逃!如今蹇硕都在在困兽犹斗,他难道连一个太监都比不上吗?
看到大军缓缓地逼近,城头上的人,无论是原先属于西园军的,还是属于越骑的,亦或是宫中的宦者力夫,都露出了恐惧的神色。无它,实在是实力太过于悬殊了。
要不是先前发过了一轮赏钱,只怕士气就要降到警戒线附近了。
陈诚觉察到了士气的变化,沉思了片刻,下令道:“派人去传令,让对面的军队停止前进,否则就以谋逆论处!”
他又对面色如土的段珪等中常侍道:“去请太后和皇后的懿旨,就说天子大行,请两千石以上官员入宫。”
段珪等人是听到城外的响动,上城墙上来看看动静的。哪知道一来就看到了我方正处于绝对的劣势中,正惶惶不可终日。这时候听到陈诚的命令,如蒙大赦,忙不迭地下了城头,往嘉德殿的方向去了。
却说何进升起了大将军的旗帜,传令四方,诸将尽皆俯首,忙不迭地赶到大将军府来听令。大将军府门前的街道上,布满了严阵以待的将士。更远一些的地方,马车和马匹将道路堵得严严实实。六百石以下的官员,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顶盔贯甲的军将们站在台阶下,正对着两只沉默的石狮子。连大气都不敢出。
如果他们的目光能越过门槛和空旷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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