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可以提起过她来小宛之前的事?”
若她是凤缇萦,她为何不去岐州找她,反而来到了这塞外大漠?
老大夫一边翻着院子里晒着的药草,一边说道,“凝丫头话少,并不曾提过以前的事,来的时候就一人一马一个包袱,再没有别的。”
燕胤薄唇微抿,沉默无言。
“你是来带她走的?”老大夫问道。
虽不知此是何来历,但想来也非一般凡夫俗子,这样的人断然不会屈居于小宛城这样的地方,他这般不辞艰辛地来寻赵凝,自是要把她带走的。
“是的。”燕胤道。
“罢了,你们这些年青人的事儿,我也没那个闲心管了,她要愿意跟你走,你便带她走吧。”老大夫说罢,负手离开了。
燕胤进了屋,望了望还未醒来的女子,一腔激动平复下来,他不得不开始思考一切。
这个人,真的会是萦萦吗?
她长得那般像她,举手投足也是她的影子,可是她的心,她的灵魂真的是她吗?
这般思量间,他踱步在屋内走着,希望能在她的房间里找出一些有关她过去的讯息,只是屋内陈简单,属于她的东西又少之又少,他根本无从得知。
直到,他自衣柜里看到了那块令牌。
这是一块属于宸亲王府的令牌,真正让他震惊的不是令牌本身,而是它出现的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他从诸葛无尘口知得知过神域的一些秘密,这块宸亲王府的令牌曾经是燕祈然给了楚荞的,如今它又在她的手上,也就表示她已经见过了楚荞。
也许,就连那一幕海市蜃楼也是远在神域的楚荞所为,目的便是要他来大漠找到她,而这块令牌便是给予他的暗示,暗示他……这就是他要找的人。
许久,他满怀喜悦将令牌放回原位,静静坐回床边等她醒来。
昭宁一觉醒来,已是次日清晨,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原本躺在床上的燕胤却坐在了床边,且一瞬不瞬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