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段华琳从嘉琅殿来香留院,一来见到颜泽芝扑到身上大声叫嚷,“芝姐姐你坏死了,逃出皇宫都不带我一个,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啊!”一边晃动着颜泽芝的身子,晃得颜泽芝脸色发白,双目晕眩,话也说不成句,“华琳……咳咳,你别,别晃了……咳咳,我要吐了。”
傍边做看客的秋容芷涴两人将颜泽芝身上的段华琳拉开,段华琳乖乖下来杏眸怪异瞅着脸色变白有些难看的颜泽芝,突然道,“芝姐姐你不会怀孕了吧?”
“咳咳咳”这下颜泽芝发白的脸变得通红,不变得是脸色一样难看。给颜泽芝递水的秋容怪嗔段华琳一眼,给颜泽芝抚背顺气,轻柔道,“小姐要不要请薛医女来看看?”
“不用啊,”颜泽芝顺过气来摇头,“被呛到而已,用不着。”
芷涴在颜泽芝身边坐下,小手摸上颜泽芝的小腹说的认真,“姐姐回来和去时不一样,我听说怀孕的女子都会变,姐姐还是请医女来看看吧。”
颜泽芝满心的悲凉化在心里,她该笑还是该哭?
推开芷涴的手,散退围着她的秋容和段华琳,颜泽芝装得轻松一笑,“路上有些累,你们多想了,这话在这里说说就算。”
“芝姐姐,”段华琳叫了一声,颇像一位师傅正训斥自己不成才的徒弟,“不是在这里,满皇宫的人,不对是文武百官都将这么想,连父皇昨日也向七哥问起你,你就嫁七哥嘛~过些日子华琳要嫁人,你还能为我送嫁。”说到最后声音减小,头也稍稍底下,语毕段华琳不再言语。
“仓颉来信了?”颜泽芝明了段华琳为何此般,起身将段华琳拦着回榻座一道坐下,“什么时候出嫁?我替你送嫁。”
段华琳摇头,“信来了,可父皇还没说,我的嫁衣已经开始绣了,姐姐你要嫁七哥我们还能一道绣嫁衣。”抬首段华琳一笑,笑靥如花纯净清澈,这朵白芍药终究在这里开不了多久,不知道在外面会怎么?
颜泽芝被那笑感的心中一沉,捏捏她的鼻尖疼惜道,“来给我看看你的手,肯定伤到自己了。”段华琳伸出十指,白皙修长洁净,指腹没有颜泽芝想象中被针扎过得伤口,段华琳看着颜泽芝问道,“芝姐姐,你不会不会绣吧?”
“不会。”
三道声音,三个人齐齐摇头,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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