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砰砰狂跳之时,手中一松,原来是左南枝止住酒壶的手放开,舞姬赶忙斟满酒杯急急退下,左南枝未止舞姬,站起正了神色面上的醉意竟少了几份躬身道,“南枝请殿下恕罪,内人身子不适南枝不敢多饮。”
段华琦罢手一笑道,“早听闻南枝与严相千金青梅竹马,成亲后想必是鹣鲽情深,孤疏忽了,快坐。”段华琦又找来舞姬道,“给左大人布菜,天月楼可称珑城第一楼,南枝不喝酒尝尝菜色。”
“是,谢殿下。”左南枝再次坐下,拾筷尝了几口赞道,借着醉意讲的话也稍稍大胆了些,“却是佳品,南枝今日沾光。”
“哈哈,孤还以为南枝是嫌弃这天月楼的酒。”“南枝不敢。”
段华琦细观左南枝之态,眼中面上都已有醉意,他喝了不下半坛酒,仰头喝下杯中的酒道,“说来,比起严相珍藏多年的女儿红这酒确实不如。”
左南枝闻言一笑,似是听闻了什么乐事,手中的筷子也拿不住放在一边,转向段华琦道,“原来殿下还不知啊。”
“哦?孤不知何事?”
“南枝成婚那日准备请众殿下一品美酒,结果,泽芝这个丫头一个人全喝完了,抱着酒坛在东厢的院中睡着了,呵呵,可苦了七殿下了。”
“七弟?”段华琦一惊,随后佯醉随意道,“泽芝给七弟惹祸事了?”
“可不是,”左南枝似是醉了,连殿下的称呼都省去,熟络的同段华琦讲起那日事情,“众殿下没了美酒,七殿下给各殿都送了一坛美酒,连南枝也得了一坛,殿下若是在也定能得上一坛。”
“那真是孤的一大损失了。”段华琦朗笑道,面上的醉意更浓,心中明了极了,颜泽芝,段华瑜,当真一点关系都没有?
左南枝亦笑着,观之段华琦面上的醉意忙敛笑道,“殿下可是醉了,南枝送殿下回宫。”身侧丘总管亦上前躬身道,“殿下,快门禁了。”
“酉时到了?”“已经过半了。”“那孤该回了,南枝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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