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出来,低敛眼眸,双手从段华瑜掌中收回再握成拳,却不再似方才用力,再次开口低声道,“还是谢谢殿下,殿下救了泽芝很多次。”段华瑜已然放开颜泽芝,依旧安坐在石上伸手去取玉盏,听闻此话握着玉盏的手一顿,救她?这么说谢谢二字是为了那次?那今天的不同往常也是因为……轻轻呷一口酒,淡淡道,“今日遇上什么事了?”
颜泽芝偏首去看桂树,答非所问道,“我有一块帕子,因为从小一直带着,前些天不小心弄脏了,怎么洗都洗不干净,殿下说我该怎么办?”段华瑜也不在意,黑眸从酒中抬起扫一眼恍然出神的颜泽芝道,“换一块。”
“换一块就不是我喜欢的了。”
“脏了就不喜欢了,孤看你也没那么喜欢那块帕子。”
段华瑜随意说着却引来颜泽芝转首一看,眼中闪过万种情绪,很快掩去却都落在段华瑜眸中,颜泽芝笑笑,盯着段华瑜手上的玉盏有些出神,“也对,一块帕子有什么呢。”转而望向段华瑜,“殿下怎会在此?”
“想事。”神色平淡一口喝下玉盏中的酒,将玉盏递到颜泽芝身前道,“斟酒。”颜泽芝未接玉盏而是拿过石上放着的酒壶,就着段华瑜的手斟满玉盏,“书白斋里不能想吗?”
“孤在景临殿中造个香留院是留给自己用的。”言下之意是她来了抢了他想事情的地方,段华瑜语中却没有责怪,将手中的玉盏收回,轻轻晃动酒香在两人之间越加浓烈。颜泽芝闻着酒香,换作平时一定会央着段华瑜讨上一杯喝喝,今日却没有这个心情,想起来那日差点就……心里恨意不止,垂涎她美色的人不少,那日的声音她记得,加上今日段华琰的一番话她几乎可以肯定那个人是段华瑭,总有一天这份屈辱她要还给他!
段华瑜随意扫过颜泽芝,正巧看见颜泽芝眼中闪过的狠绝,俊颜勾起一抹笑意道,“再捏孤的酒壶都碎了。”说着放下玉盏,掰开颜泽芝用力抓住酒壶的手,去酒那百年佳酿,一掰开面上的笑意一顿,黑眸闪过一丝不快。白嫩的手掌心清晰可见指甲的印记,还留着鲜红的血迹,再拿过另一只手,果然也是一样,段华瑜眉头微蹙,放下酒壶将颜泽芝的手拉直身前细看,应该是方才紧握拳头是留下的,指甲中还残留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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