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华瑭旁边的段华琰也端起酒杯,在段华琳眼前晃了晃,示意这酒杯也是空的。
“一个个都是我哥哥,还要我斟酒,欺负我小,”段华琳执着酒壶将酒桌走了一圈,将每个人酒杯里都斟满酒,嘴上不满意抱怨着,弄得几位殿下不知道该不该喝这酒,斟完说了一句,“去找嫂嫂们,不理你们了。”
说完随手丢下酒壶给身侧侍候的婢女,跑向屏风后面去,心里一叹,她该去的是屏风后的女眷席,斟酒去另一桌是因为几个哥哥都需见过不能怠慢。人人都羡慕皇室雍华,坐享江山,一生无忧,可谁知皇室里的人亲情淡薄到要用规矩来维持。
到了女眷席上每位嫂嫂每位夫人小姐的面容上都是喜悦,笑容像是不会累一直挂着,看得她倒是有些累。她有些想念颜泽芝,她未来女眷席不知道去了哪里?
其实颜泽芝一个人不知该往哪里去。
说来她既是皇宫中景临殿的人,又是颜家的人,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去那里见那些人说些不知所云的话,能怎样呢?
一个人避开了人群,躲开了过分的热闹,走走停停没有方向。
“就看看别人给你送了些什么。”颜泽芝转进人少的后院之中,向左是左南枝今日的洞房花烛夜的厢院,向右是左南枝存放贺礼的厢院,犹豫再三的颜泽芝决定向右走。
左厢倒还有人服侍严奕画,右边的院落就空无一人,所有的人都到外间去帮忙了,颜泽芝仍旧不急不慢按着原来的步调推门进入屋子。
屋内摆设着今日众人送来的贺礼,还有严奕画带来的嫁妆,所有的东西中颜泽芝只看见了一样。
屋最中央一张案上端端正正摆放着的一坛酒,“你就是严相藏了多年的好酒了吧,今日我一人你也只有一个,不如一起看看状元郎都收到了些什么贺礼?”颜泽芝越过一个又一个的匣子,双手抱着酒坛笑眯眯商量着。
“看来看去都是这几样,真没趣!”颜泽芝一个个打开包裹起来的或匣子或箱子,精心雕琢的玉石,大株的珊瑚树,精细的金丝柳,珍贵的泼墨字画,每一样都价值不菲,可在颜泽芝眼里毫无新意。
“咦?噗~”待打开一个可托于手上的小匣子时颜泽芝忍俊不禁,里面是一本书,一本春宫志,“段华瑜,好歹你是个皇子,送这个也太寒碜了吧。”抱着酒壶颜泽芝脸上已经上了几分红晕,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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