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五、一十六、一十七、一十八、一十九、二十!”内侍高细的叫声同棍落在皮肉之上的声音一同在雪怡院中想起,一声伴着一声,听闻此声的婢女公公有被责杖过的莫不感同身受,仿佛棍子落在的又是他们身上,没有受过责罚的看着被杖责的人心里几分欣喜几分畏惧。
仍在屋中慢慢品茶的雪姬脸上随着内侍的尖细声笑容越加明朗,责杖颜泽芝时她推脱不忍看留在了屋中,她是不忍看,她怕看见那摸样忍不住笑出声来,面容上的不忍再挂不下去,此般以后可还如何在景临殿立足?在屋中同自己的贴身女婢说说笑笑,耳边传来是责杖人的下棍声,听起来可比宫中的任一位琴师奏出的乐还要动听!捏起一个糕点,雪姬扬起笑意,清丽的面容添了几分阴狠,对颜泽芝的不屑,重罚她的酣畅,哪还有方才颜泽芝在时的不忍!
什么殿下用的玉盏!哼,不过是她随便找的借口,可她在景临殿待的时间比她颜泽芝久,要怎么说殿下的习性都由她,如今玉盏已碎,责杖二十已落,想再去找殿下查证,那就看殿下会不会为颜泽芝烦心这一点点的小事了。冷笑声从嘴边溢出,雪姬轻拭手掌,“来人,送颜姑娘回去。”
“怎么会这样?”秋容接到雪怡院中送回来的颜泽芝,仍旧不明为何会变得现下这幅光景,一向聪慧的小姐怎么会被杖责二十!一边为躺在床上的颜泽芝上药,一边喃喃自语,柳叶目中全是担忧之情,担心床上那个已经晕过去的小人儿会不会出什么事,什么时候才能好?
“秋容别担心。”本应该昏迷不醒的人睁开的双目,苍白的脸色衬着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只剩下憔悴,微蹙着眉头看秋容担心到已然红红的眼眶,她没有晕过去,闭着双眼是为了安慰自己,也是给别人看的,“去看看芷涴。”
“芷涴在屋中,秋容先给小姐上药,再找些吃的。”秋容当成没有听见颜泽芝的话,说起芷涴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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