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我问你时你怎不答?”
“嗯,”段华瑜微微一笑,枕在颜泽芝脑后的手随之揽上娇躯,将人带近轻啄一下,“我记得你不准我答。”
颜泽芝推开拥揽自己的手侧身躺下,她不是赞他聪明,是骂他诡计多端,那封信倘若从他口中得知,那是情景她不会查探,已至日后看见此物都不会有任何感触。
段华瑜同样侧身从背后环住负气的人,“倘若你心中无我看见又如何?”不过一笑了之罢了,她早在走之前便想留,没在皇宫留住她是他不该,看着望了许久的背影段华瑜将人拥的更紧,“舒珞,别这样对着我,我会怕。”
颜泽芝的金珀一晃,人依旧侧卧,“我在蒙迁一年,与巴尔特同……”
“嘘,别说,”段华瑜食指靠于唇瓣止住颜泽芝接下来的话,“我不想听。”
“不听你也该知道,全身那么多伤痕唯有脸上无伤。”金珀暗下,有些东西说出来他会信?或者他一样介怀?
“不想知道!当初要他性命简直便宜他了!”
……
颜泽芝凉了半截的心暖也不是冷也不是,半转过脑袋,入目是面色极其不悦的人,“你是不是应该说你不在乎?”
“我在乎!”段华瑜把整个人扳过来紧抱入怀,“所有对你有不轨心的人通通该死!”
……
“你真的是段华瑜?”
“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想,我不喜欢看见你身侧还有其他人,不喜欢你心里惦记别人,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我没有惦记其他人。”展臂攀上枕边人的颈,“颜泽榕不算的,他于我和四哥与你一般,我从未把他当成男子看过,最多和芷涴秋容一样。”
“不能和她们一样!”
“不要嘛~我和小宇二十年姐弟,他……”
“不准。”
“华瑜~”双臂晃在颈上,娇媚撒娇,“我……啊!”
“小心些。”
肩上的伤让颜泽芝肩头一疼僵硬任由段华瑜送下手臂,秀眉蹙起盯着段华瑜,“那你还咬?!”
“皇后年幼尚不懂床笫之欢且容朕好生教导。”
落下的帷幔中是不同屋外深秋萧肃的旖旎春光,而夜,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