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国舅啊,”颜泽芝抬起垂下的目光柔柔一笑,“我大意了竟撞上了国舅。”
“不敢不敢,”萧晨殷在那笑中有些失神,原来那人还不知出了何事,方才抱了满怀的温香软玉似还残留着淡淡幽香,“娘娘怎一个人在此?”
“在宫里有些闷,出来散散心。”没了束缚的颜泽芝并未有心与萧晨殷答话,蹲下拾起断掉的玉簪惋惜道,“真可惜,好好的一支簪子。”
那声惋惜叹入萧晨殷心口,恨不能自己变身为一支簪子躺于颜泽芝手中,这张脸太美,是男子都为之动容,才短短几句话萧晨殷便生了不该生了邪念,倘若这女人养在萧家……
“一支簪子而已,娘娘怎这般叹惋?”
“国舅有所不知,我宫中这些饰物极少,少了一支便再无第二支来替了,日后再也不能梳这发髻了。”
“娘娘说笑了,皇上恩宠娘娘岂会吝啬一支发簪?”
“我与皇上相识多年,可皇上送我的也只有一物,”颜泽芝绝色倾城的面上泛起轻笑有些无奈眸光有些暗淡,“国舅是去见贵妃吧,我不耽误国舅时辰,告辞。”柔柔施过礼颜泽芝忽而浅浅一笑转身离开。
那笑藏进了萧晨殷的心中,娶女子就该娶此般女子,萧晨殷站于原地目光凝着远去的颜泽芝,半松散的发髻断在脑后,风华不掩容姿绝世,白衣曲裾青蓝镶边似一株空谷幽兰遗世独立。
几日后凤萝宫中收到一封信,绿珠送信时段华瑜亦在,颜泽芝接过信封有些迟疑,段华瑜的温雅俊颜已无笑意,那双黑眸依旧温和,轻轻一笑拆开信封取出一张纸片一支发簪。
纸片上描着一首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颜泽芝淡淡一笑,金珀掠过算的上清秀的字迹,冷淡随手放置一边转看发簪。
发簪别致以纯银打造成一条金龙盘旋成簪身,通身缀以各色宝石头部镶嵌以一颗指甲片大小的红宝石。行装与颜泽芝断去的无异,只是材质不同。颜泽芝在手中才转一圈簪子消失于手中,那跟发簪颜泽芝只见过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