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散露出玉颈以及精巧的锁骨隐约可见,乐岖看见的却是满目的伤痕,修长玉颈青紫一片的掐痕还有过分消瘦的锁骨上有利器划过的新旧伤痕,乐岖将衣襟整理好拉过被子将伤盖没,玩世不恭的面容作沉思状,璧月一年无主事实,这人应该是颜泽芝不会错,可颜泽芝没有这般消瘦且谁能将她伤成这样?
“秋容你有事慢慢说啊,你……”芷涴跟在进屋便拉着池商走的秋容身后,生怕是秋容看出什么异样,转进房间只见乐岖靠在床侧温雨蕾躺在被中,“喂喂喂,你做什么?!”
“你把我姐姐怎么了?”随后进来的段华琳想上前被居延拉住站于原处。
“离远点。”池商上前在床榻上坐下赶出众人,人太多吐息混杂不利病人醒来,搭上纤细的手腕随性淡泊的面容骤生凝重,为医多年从未见过此般混乱的脉相,静心收性面上敛下随意端起医仙行医救人该有的认真为床榻上的人细细检查一番。
被赶到门外的几人缠问着秋容温雨蕾的晕倒一事,待秋容细细说过一遍芷涴段华琳眉头锁的更紧,托着下巴沉吟,“姐姐身子怎么会这么差?”
“看清楚了真是小姐?!”秋容闻得这声姐姐心中一喜,人回来就好,有伤总能养好的。
“你没看吗?!”芷涴段华琳惊讶又同声问道,“人晕在那里拉开衣服就能看到啊。”
“你们没看到?”秋容也是一惊,看见人晕倒哪还有心思去看什么胎记?
“没有啊。”
“那到底是不是啊?”
“是也好不是也罢,将死之人不重要。”池商从里间走出眉宇依旧随性淡然的话语似一道霹雳砸于几人身上。
段华琳秋容一个站不稳向后退了一步,芷涴最为激动跃步上前抓上池商的衣襟,“你说什么?!什么将死之人,她不会死的!”
“要活也简单,可她断不会同意。”池商淡扫一眼身前不可置信的芷涴,神情依旧淡泊,行医多年生死早已看淡,心中再多也只是一份人去不复的悲凉而已。
“只要你说我定让她同意。”
“随我回谷静养一年。”
“这有什么难的?我……”
“我不会去,”不知何时从床榻上起来的温雨蕾从里间出来,神色平淡甚至冷漠朝池商问道,“我还能活多久?”
“最多一年。”
“一年嘛,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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