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门后一道走廊通往玉怜汤就同岚雾阁能走至清泉池一般。
颜泽芝转身,这回不止面上连金珀也可怜兮兮拉着段华瑜的衣袖柔柔弱弱,心中暗骂段华瑜度量小嘴上却说,“一起洗嘛,我很想你。”
明知道这模样撑不过一柱香时间段华瑜狠下的心却撑不过半柱香时间。玉怜汤中唯有两人在浴池缠绵,满腔思念化成火在身躯上燃烧,玉指滑过大掌游走火凝成水滴落温热泉水,怨念、担忧、责怪所有情愫都由相思二字所起,那份相思唯有化在她怀中浓在他臂弯方能停止,而时间却希望永无尽头而或此刻便是尽头。
“我渴。”从玉怜汤中出浴的两人缠绵回内殿,颜泽芝在段华瑜怀里玩着两人的发,肆无忌惮随心指挥睥睨天下的男人。内殿中响起宫人端水送食的动静,段华瑜起身恋恋不舍轻啄饱满樱唇放开怀里的人,“等着,懒丫头。”
“一起嘛。”
“小心。”
跟着段华瑜起身的颜泽芝脚下不注意被一拌落在段华瑜怀里,段华瑜笑,他说什么来着小丫头走路容易摔,“等会。”“我想一起嘛。”
段华瑜无奈扶着颜泽芝坐回榻,薄唇绽出自己都未曾察觉宠溺的浅笑,“这么想我?”回来后一刻都不愿和他分开,连去倒杯水的时间她也想一道,分开一年的相思之苦他也未必一无所获。
“嗯,想,”低头看为她穿鞋的段华瑜,温润如玉的佳公子穿上的鞋特别舒心,“在徽州恨不能长了翅膀飞回来。”
“不渴了。”喂完颜泽芝一杯水段华瑜给自己倒了一杯,黑眸温和轻抿一口。
“不了。”
“觉睡了膳用了澡洗了水也喝了,皇后有没有什么想同朕说说?”段华瑜黑眸温和带笑俊颜浅笑若有似无。
“皇上这样想,臣妾呢就是出宫散了趟心去徽州玩了一个月。”颜泽芝嘴上说的很甜,尽量捡着轻的说。
听得“徽州”二字段华瑜黑眸一沉,她居然还敢提?颜泽芝自不放过那沉下的黑眸凑身上前小心翼翼胆大妄为,“徽州总比段华烨三字要好吧?”
段华瑜真想一掌把颜泽芝这个人拍死,从此再无人能乱他心绪扰他心神,最终伸手探向后背一处指尖一点,“这里是他留下的?”她的后背之上有半道刀疤,她的身子他很清楚美背白玉无瑕绝无此伤。
颜泽芝一愣自言自语,“明明说不会留疤的。”转看黑眸一片漆黑的温润俊颜赶忙解释,“他举着匕首问我玉符在哪里,我说没有他偏不信,然后……”
“你自己靠上去了。”
被段华瑜说中的颜泽芝心虚低头,摸了摸鼻子飞快想着如何辩解,“那也是你派帝陵将军去徽州逼迫他他才出此下策的。”
“好,是我不该,”段华瑜在颜泽芝背后的手化掌一推拥人入怀,一月前她送回孩子离开青溪宫下落不明,璧月打探不着随行秋容亦不知她所踪,白日他猜想她会去何处深夜中他担忧她有万一,那担忧盖过相思只盼她能安好,“日后只准出现在凤萝宫坤弘殿两处,哪儿都不许去。”
“这怎么行?我……”争辩的话在黑眸一片认真中止住,好吧日后再说,“我不会有事的,段华烨不怎么样齐王不差,我好好的回来不是。”
在徽州一月齐王与段华烨待她都不错,但段华烨有心要她的玉符齐王是真心待她,此次颜泽芝能安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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