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外头一声高过一声的缠头段华瑜松开怀中人推开窗户,窗外更为明亮的火光传进来照亮船舱也让船中人看清江上之景,“其余楼阁都摆出头牌的名号引人注目,唯有醉君楼不张反掩歌而舞奇绝无双。”段华瑜举目看去江中墨泓入水之处围了不少船只,吵吵嚷嚷已有人下水要去寻莲花仙子踪迹。
颜泽芝看向另一侧淡笑道,“是谁不重要,那番歌舞但凡有些姿色的女子都能成今日花魁。”醉君楼年年夺下花魁凭的不是容貌不是才艺是奇,美色今日来看的人都见多了但歌舞背后的新意恐怕是谁都没有见过的。
“看来来看花魁大赛的也并非都蠢笨。”段华瑜侧目同颜泽芝一道望向驶向醉君楼花船的船只,船只之上灯火通明遮去了月华的银辉只余橘黄色烛光透过灯盏照得船头人胸有成竹。
“墨泓该换好衣了,我们去里间。”颜泽芝轻笑关上打开的窗户,执起身侧人的手抬步上船舱二楼。倾城容颜之上的浅笑从窗中落在另一女子的眼中。
水湄兰吩咐随从婢女前去唤墨泓,笑意盈盈迎上靠近船头的萧家大船,“萧公子湄兰这厢有礼。”“不必,请姑娘出来吧。”萧晨殷折扇一挥踏上醉君楼的花船踏步就要往里走去。水湄兰迎在萧晨殷前实则拦去了萧晨殷进船舱的路,“萧公子莫急,姑娘正在换衣马上下来。”
“怎么?我哥哥不能进还是里面藏了什么看不得?”随着萧晨殷上花船,萧晨微不顾家丁婢女阻拦一道踏上了花船,一语提醒了萧晨殷收起折扇问道,“水妈妈里面是有什么人?”
水湄兰笑意不减人却也不动答着,“醉君楼的花船里面自然是醉君楼的人,”说的也没错颜泽芝是璧月尊主,那位公子按理他们该唤一声主君,闻得舱门打开之声将墨泓招至萧晨殷之处,“来,见过萧公子。”
换了一身上绣白莲青边三层曲裾的墨泓朝妈妈温婉点头,莲步轻移缓缓移至萧晨殷处款款施礼,“墨泓见过萧公子,今夜能获胜多谢萧公子。”
萧晨殷一听此娇柔甜润的嗓音心中欢喜更盛,面上笑意更浓上前一步靠近墨泓道,“哎,不必言谢墨泓姑娘陪本公子喝一杯如何?”“墨泓之幸。”娇娇柔柔侧身请过萧晨殷。萧晨殷看这似水温婉的容貌陪着温婉之极的性情真如饮下一坛美酒,醉于其中不愿醒来,“姑娘请。”莲步轻移曲裾微晃敛着眉目墨泓同萧晨殷一道走入船舱,身后的萧晨微眉间微蹙疑惑,那屋里没有古怪?
“啊!”就在萧晨殷手即将触上墨泓曲裾之上宽大的腰带时,一块石子打在手背,疼的萧晨殷顾不得礼仪大叫,手上的折扇落于地上双目一瞪怒道,“谁?”
“萧公子怎么了?”墨泓转首美目疑惑泛着点点水光看向萧晨殷,美人一看再疼也顾不得了,萧晨殷伸手去搂墨泓的双肩道,“没事没事。”
“啊!”触及双肩之时又是一颗石子打在手背同一处,萧晨殷这回不再罢休怒道,“何人胆敢如此无礼?水妈妈伤着本公子你可赔不起。”
“萧公子,这媚兰也不知啊。”水湄兰面做苦色,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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