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忙解释:“怎么会呢,你爸爸听不到孙子的动静,那心里,才是没着没落儿的,且难受着呢,再说,宝宝多乖呀,吵不着的,不碍事。舒榒駑襻”生怕陈安反悔似的,现在的年轻人,哪个愿意和老人住一起呀。
陈安心知婆婆说得不假,自从出院后,公公巴巴儿的过来看过宝宝几回,可毕竟不象婆婆这样方便进出,但是公公见孙子的迫切心情,她是理解的。
再一个,省得婆婆几乎天天两头跑了。
她看看立维:“那我们,明天就收拾东西吧?”
立维仿佛不太上心似的:“你定吧。”他住哪儿都成彖。
夫人兴奋地说:“安安你先甭急,容我回去安排妥当了,这可不是随便搬个家的那么简单,咱们也不拘日子了,哪天安顿好了,哪天过去。”
陈安觉得在理儿,光是宝宝的吃喝用度,就是一大堆东西收拾呢,还有保姆呢,也得带过去吧。她是在不打破公公婆婆原来生活规律的前提下,才愿意搬过去的。
即便顺顺当当搬过去了,也是一通人仰马翻吧邳。
暂时说定了,鲁正梅反而心急了,也坐不住了,起身说时间不早了,她要回去告诉钟泽栋一件好消息。
陈安和立维送母亲出来。
立维看着婆媳俩站在车门边,还在絮絮说着搬家的事儿,左一项右一项的,他有些个不耐烦,不就是搬个家嘛,有什么可絮叨的。
他拢紧了妻子身上的披肩,“妈妈,夜里风凉,明儿再说吧。”
鲁正梅这才发觉了什么:“呀,安安,你赶紧进屋去,别让风吹着了。”
“我没事儿的,身上穿得多。”
“那也不行,快进屋。”
鲁正梅心知安安不会先回去的,于是快快地钻进了车里。
立维笑了笑,矮下身子,对着车里说:“我爸还没给宝宝起好小名儿?”
“没呢,你爸说大名和小名一样重要,得起个又响亮又有气魄的,马虎不得呢。加之,他这几天总开会,没顾得上呢。”
立维皱起了眉。
宝宝出生那天,一大家子人围拢在一起,说孩子大名定好了,钟轶麟,那小名呢?
他信口开河,说小名没关系的,随便对付一个就得了,贱名好养活,哪知他老子一瞪眼,说你懂什么?
他心里不服,他是不懂什么,可他知道,他的儿子,他这个当老子的,却没有起名的权利,懊恼不懊恼吧——好吧,也是他自己懒惰,懒得动脑子想。
不过,这也是钟家的传统,他的名字,也是爷爷给起的呢。话说爷爷更过分,革命了一辈子,暗地里却找起了风水先生,先生说,要在“立”字辈上取,必大福大贵。
他是不信这个的。
就听陈安在一旁劝说:“妈妈,甭让爸爸太劳神了,叫孩子宝宝,好象己经叫开了,何况,又是全家人的心肝宝贝,名副其实的呢,我觉得叫宝宝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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