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不再碰触感情……他小心翼翼陪着,等待冰封期过去后,然后他的春天就可以开始了。
钟立维忍不住笑了,安安什么人啊,爱憎分明,有仇必报的主儿,不是善茬子,决不会轻易向那小子倒戈投降的,他得相信她!
若那小子不是来要求破镜重圆的呢?他千万不能自乱了阵脚,他输不起了!
钟立维站在那里出了神。
昏黄的路灯下,倒也有几分清亮,月色很好,光线照不到的地方象泻了一地的水银。
视线中影绰绰是那些扶疏茂盛的花树,枝桠横斜在光线里,像透明的玻璃缸里飘浮的水藻一样。那两个人,就象是画里的两具雕像,周身镶嵌了一层融融的光晕,朦胧得又如浮在一团雾气里。
钟立维心里一个劲犯酸,只嫌月光不够亮,如果手里有盏探照灯就好了,他一定毫不客气地给他俩照亮儿,保管比180度的灯泡儿都好使。
他心里埋怨:小安子也真是,有什么话戚哩咔嚓说完,麻溜儿上来睡觉,么叽什么呢,难不成学梁祝变蝴蝶,还是变望夫石?
他心里烦躁,转身回了客厅,沙发那里凹进去一片,想必她一进门就坐在那里发呆了。
他一屁股坐过去,从裤袋里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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