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眼前这人,认识多年,有些时候,你甚至会觉得,他压根就是个没心肝的冷血怪物,可偏偏……
这个日子,不喝酒却愿意出来,无非是想陪他而已。
就连唐菀的事,也是警方打了电话到家里,他们才知道,霍家把证据都找齐了。
可这些事,他却从不会挂在嘴角,更不会借此邀功,让别人觉得欠了他的。
在他眼里,朋友兄弟,两肋插刀,豁出性命都是理所当然。
冷血怪物,却有副最柔软心肠。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圈子里,到底有多少不正常的人。
**
江家
因着白天的事,晚饭时候,似乎所有人都没什么食欲,匆匆吃完,除却江承嗣出去了,所有人都各自回房。
江锦上敲开二楼书房时,江宴廷刚好一叠照片放进信封里。
“有事?”
“四哥估计又去喝酒了。”
“我把手头事情忙完,一起去看看。”江承嗣每年这一天,总会喝得酩酊大醉。
“公司的事很棘手?”
今日老太太的话已经很明显了,家里已经算是决裂,江兆林如果有动作,公司那边肯定容不下他。
其实不需要她提点,一山不容二虎,与江兆林彻底割席是迟早的事,只是他在公司职位不低,不是一句罢免就能了事的,牵扯太多。
“还行。”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他如今在医院忙着江姝研的事,也给了我和父亲一些时间部署安排公司的事,是有点麻烦。”江宴廷脸色不好的原因,不是因为江兆林。
他再厉害,公司的事,上头还有他的父亲顶着,重大决策也落不到他头上。
而是他今天又收到了勒索照片,仍旧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这次偷拍的是沈知闲与陶陶,只有她俩。
他只要想到,有一个人在偷窥她们母女的一举一动,就好似有个定时炸弹,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看样子他得主动一点了。
“对了,你今天身体感觉怎么样?没问题吧。”江锦上亲自把唐菀从山上抱下来,他当时脸白得不见一丝血色,好似随时能倒下。
本就天寒,山里更凉,担心他吃不消。
“我没事,这段时间锻炼身体还是有用的。”
“那就好。”
“那我上楼换个衣服,你出门前叫我。”江锦上以为他在苦恼公司的事,并未久留,换了衣服,与唐菀打了个招呼。
“那你早点回来。”唐菀知道他出门,大概是去找江承嗣的,没多问,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两人相处的方式,倒是颇有点新婚小夫妻的模样。
灯光下,唐菀整个人都显得非常柔和,想着今天的事,江锦上还是心有余悸,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原本就想着,亲一口就罢了。
可她忽然踮着脚,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迎合。
浅尝辄止压根不够。
今日生死一线,唐菀心底也颇多感慨,胆子也大了一些,江锦上原本是打算出门的,结果两人不知怎么就滚到了床上。
他身体半个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手指从她脸上滑过,碰到她发烫的耳根,勾了勾嘴角。
“你不是要出门?”唐菀不断调整呼吸。
刚才他吻得太狠,她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了。
“等大哥叫我,不急。”
……
屋里静悄悄的,唐菀满脸非红,耳朵里听见的,除却屋外呼啸肆虐的寒风,就只有两人亲之时的暧昧声。
这般耳鬓厮磨,很容易失了控。
江锦上撤身离开,翻身下床时,方才穿好的外套已不知何时从他身上掉在了地下,他深吸一口气,“我去下洗手间。”
唐菀躺在床上,伸手拢着衣服,整个人有内而外,红了个透。
洗手间传来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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