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净。”
“我年纪大了,小五要是晚上有个小病小痛,嚷嚷半天,我耳背,可能听不到,就算听到,就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给他倒杯水都困难。”
唐菀脑仁有点疼,其实老爷子是冬末春初换季时候生了场大病,以前身体倍儿好,腿脚比她还利索,就差上楼扛煤气罐了。
之前为了提前出院,每次医生检查,都说腿不疼眼不花,就差从病床跳起来,给医生比划一套太极拳,现在居然连耳背这种慌都扯得出来。
老爷子见她半天不说话,喝了口热茶说了句。
“你有什么意见尽管说,要是不想他住在我们家,那我厚着脸皮把他撵出去也行。”
“要是出了什么事,江家人也只会怪我照顾不周,骂不到你。”
“反正我一把年纪了,也不在乎别人说我什么,你不喜欢,坏人我来做。”
唐菀轻哂,什么话都让你说了,现在行李都搬进去了,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他摆明是和江家说好的,现在说不同意江锦上入住,傻子也知道是她的主意,什么叫坏人他来做?
典型得了便宜还卖乖。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爷爷这么戏精,世界欠他一座奥斯卡小金人。
“菀菀,怎么不说话?”老爷子语气轻松愉悦。
“我还能说什么?”
“你要是没意见,事情就这么定了,那你回家时,记得把小五带着,顺便给我买点松子糕回来,嘴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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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菀打电话的同时,江锦上也给家里去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他哥。
“妈的电话打不通,她不在家?”
某人瞥了眼坐在一侧陪自己儿子玩模型的母亲,没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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