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城池也遭受了无妄之灾,死伤无数。
短短几天内百姓们怨声越来越大了。
与此同时萧景宴和云澜太子还在一块密谋,继续商讨怎么往南端身上泼脏水,试图激起更多的民愤。
“是时候投降了。”云澜太子说,计划了这么久,也损失了不少兵力,是该收网了。
萧景宴沉默了片刻,并没有给对方答复。
忽然侍卫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萧景宴眉心紧皱,对着云澜太子说:“朕还有些事,稍后便来。”
“皇上先忙。”云澜太子浑然不在意地摆摆手,转头继续盯着地图看。
出了营帐,萧景宴立即说:“将人带上来。”
不一会蒙阴就被两个侍卫蒙着眼睛带上来,还没摘下眼罩,蒙阴说:“想必这位就是东陵皇帝吧?久仰久仰。”
萧景宴没说话。
“皇上这一路借着多少人的运势才走到今天这个地位,马上就要遭受反噬了,必须要尽快停下杀戮。”蒙阴就像是背台词似的说:“皇上本是天命所归,奈何时不逢机,错过了一些,跟南端皇上正好是截然相反的两种命运。”
萧景宴饶有兴致地开口问:“你可曾预判过你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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