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侯爷谈不上好也不算坏人,还曾私底下求着他照拂鱼儿,将鱼儿送入宫做过伴读。
至于后来鱼儿为什么消失了,他也曾问过,却被上官侯爷解释人送去了修行了。
几年过去,这件事就淡了。
“那就褫夺世子封号,另杖打二十大板,若再犯,必定逐出京城!”
上官侯爷一听哆嗦了下,只觉得这惩罚实在有些重了,可转念想着近两日其他人下场,不是满门抄族就是全族流放,这么一对比,他这也不算太重了。
“微臣……微臣谢皇上隆恩。”上官侯爷再次磕头。
鱼儿心里这口气才抚顺了,萧景珩对着他说:“朕给你十天的时间你好好处理这些事,尽快赶上大部队,朕还需要你。”
鱼儿拍着胸脯保证:“皇上放心,我定会如约赶上的。”
半个时辰后鱼儿手捧着圣旨大摇大摆地回到了侯府,一旁的上官侯爷嘴角轻抽,小声嘀咕:“你很低调得很,怎么会生养出你这么张扬跋扈的性子?”
这话恰好被鱼儿听见,他哼了哼:“就是因为低调才被害死在了后院。”
“你!”上官侯爷又被噎住了,脸色讪讪:“罢了,有些是没法子和你解释,终究是我愧了你。”
当初鱼儿就是上官侯爷送走的,想给他寻找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安安稳稳一辈子。
谁成想鱼儿半路上被弄丢了,这一丢就是数十年。
“你还敢来!”上官侯夫人见着鱼儿就怒火不打一处来,从上前想要个公道却被侯爷拦住了:“夫人,现在鱼儿是玉国公了,公然殴打朝廷命官是要下狱的。”
“那就由着他胡乱来?”上官侯夫人舒坦地过了大半辈子,唯一心里犯膈应的就是昭氏,好不容易人死了,又冒出来个鱼儿?
“玉国公现在是皇上的左右臂膀,你不能乱来,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整个侯府。”上官侯爷拉着侯夫人,一直在说软话,愣是将侯夫人的怒火消了七八分。
可鱼儿却越看越生气,他痛恨上官侯爷和稀泥的方式,有问题不敢正经面对。
“我打算就在侯府给我母亲办一场隆重的丧事,将母亲的牌位迎入上官家祠堂。”
鱼儿还嫌不够她生气似的,继续刺激着,上官侯夫被侯爷紧紧拽着不松。
“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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