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问:“你说刺客逃入伯府,总该知道长了什么样,如若不然,随随便便地拽着个人就说是刺客。”
楚昀宁笑了笑,从身旁侍卫手中拿出一张画像,当着永义伯的面展开。
这一眼,吓得永义伯险些都快站不稳了。
这画像上的人不就是年轻时候的先帝么,至少有八分相似。
“这……这就是刺客?”他问。
楚昀宁点头:“这画像乃是皇上亲笔所画,必定是真的,伯爷放心吧,若找不出此人,我即刻就撤。”
不知道为何永义伯感觉到浑身有股寒气冒出,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
刚好皇上来了,就变成了刺客?
难道是萧景珩发现了什么?
不,不会的,一定不可能,十几年过去了也未曾露出蛛丝马迹。
一定是巧合。
永义伯不断地安慰着自己,他还要继续拖延时间,却被楚昀宁看破了,她一声令下立即让侍卫冲进去找人。
雪貂儿已经率先冲了进去,在院子里四处嗅了嗅,避开了后院,尤其是刚才男子站过的地方它原地打转闻了又闻。
见状,永义伯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怔怔然地看着这一幕。
楚昀宁倒也不着急,站在永义伯身边:“伯爷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嗯?”永义伯斜了眼楚昀宁:“家有丧事,难不成我还要对你赔笑脸?”
被人怼了一句,楚昀宁也不恼,眼看着一群侍卫将屋子里翻了个底朝天,最终雪貂儿站在了一只柱子上,嗅了嗅,用爪子使劲扒了扒。
楚昀宁上前顺着巧劲儿将一朵牡丹花雕刻的图案轻轻一摸,咯噔一声响,几块地面砖直接打开了,露出了长长的甬道,伸手不见五指。
雪貂儿嗅着边缘使劲叫唤着。
“京兆尹!”永义伯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话到了嘴边随时都会说出来。
楚昀宁则笑意吟吟地站在机关边缘问:“伯爷,这个机关通往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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