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们母子两个尽心尽力照顾,连块石头也该捂热乎了,你们却处处嫌弃我庶女身份,罢了,既然勉强,我就不多留了。”
这些年她深知长阳侯的心里没有自己,强扭的瓜不甜,她也死心了。
于是夏芙蓉很痛快地收下了和离书,临走前又说:“这些年我在侯府花销了不少钱,笔笔都有账目,既然你们不仁不义,我又何必客气,还请老夫人归还。”
听见这话,长阳侯老夫人强忍着口怒火,立即找来了管家:“去,即刻从账面上支出三十万两给夏二小姐。”
管家一愣,不敢多问立即点点头。
夏芙蓉也很有骨气地扭头就走,长阳侯老夫人被气得心口绞痛,丫鬟立即派人去请太医,长阳侯听说后赶紧去探望,直到确认无碍后才放心。
“等这阵子风波过去,母亲重新给你挑选一个大家闺秀,这夏芙蓉不要也罢。”
长阳侯却摇摇头:“母亲,我志不在此。”
“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们两个有缘无分,如今又是阴阳相隔……”长阳侯老夫人忽然咳嗽起来,长阳侯立即帮着顺了顺气,脑海里却划过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想起了楚昀宁给的那瓶药。
“此事暂且不提也罢了。”长阳侯老夫人服了药之后又睡下。
安抚好了老夫人之后,长阳侯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这时侍卫送来一封信,他拆开看了眼,简短的几个字西柳胡同巷子。
“有没有看清是谁送来的?”
侍卫摇头。
长阳侯犹豫了下,决定还是要去一探究竟,于是他孤身一人上了马,东拐西拐走了好几圈确定身后没有人跟着才去了书信上的地址。
是间很小的别苑,推开院子的门,廊下葡萄架下塌上睡着个身影,女子容颜娇媚,肤如凝脂,就这么闭着眼仿佛睡着了似的。
长阳侯看见那人,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四周无其他人,只有她一人静静地躺在那,闭着眼,眉心微蹙,像是在想什么不开心的事。
长阳侯走了过去,喊了两声没什么动静,于是又想起了楚昀宁给的药,斟酌再三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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