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
楚昀宁闻言侧目看向了萧景珩:“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又怎么会怕这个?”
这让萧景珩理解成楚昀宁六年前差点被打死,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
“皇上怕吗?”楚昀宁反问。
“再凶险的事我都经历过,何曾怕过这个。”
两人相视一笑,一拍即合打算走官道,一路乔装打扮成难民的样子。
路过元洲时,发现此处的景色不错,民风淳朴,大街上热热闹闹的一派和谐景象。
时不时还有官兵在巡逻,路过几个百姓身边时,听见有人提及:“乾州出事儿了,听说安阳长公主被人毒杀了。”
“可不止如此呢,乾州已经封锁城门了,据说那里的人得了很奇怪的病。”
“什么病?”
“一个个倒地不起,身子酥软,就跟个没骨头似的,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一点也不知情?”
楚昀宁和萧景珩对视一眼,她们必须尽快回到边关研究出解药出来。
这一路奔波,昼夜颠倒,楚昀宁的小脸眼看着就瘦下来了,萧景珩舍不得,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安排客栈歇一歇,他们的妆容都是变化的。
有时是年迈多病的老妪,有时是年轻力壮的樵夫,这次是一对小夫妻,楚昀宁的手搭在了凸起的小腹上,面露喜色。
“夫人这是不是有喜事儿了,怪不得脸色这么虚弱,客官需不需要一些补品?”掌管眼尖的说。
萧景珩挑眉斜了眼掌柜的,大方的给了一锭银子:“我家娘子是回娘家,路途遥远,怀着身子的确不适,劳烦掌柜的准备上等的膳食。”
“夫人怀着身子的确辛苦,放心吧,我们已经准备了最干净的客房。”
掌柜的亲自上前指引两个人上了台阶,挑了件干净的客房,并且贴心的说:“客官有什么吩咐尽管提,小店保证不会打搅夫人休息。”
“有劳。”
门被关上了之后,楚昀宁揉了揉泛酸的腰,从腹部抽出一个小枕头,单手撑着下颌:“景珩兄角色扮演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萧景珩伸手倒了杯茶递给楚昀宁:“民间生活也挺有趣,至少比起皇宫更有人情味。”
“那当然了,这世上可不仅仅只有坏人,也有很多好人的。”
有些人攀上了权利的高峰,就会变得越来越贪婪。
“刚才我注意到掌柜的也是喜上眉梢,估摸着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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