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拆穿是假钱,知道真相后气的好几天不吃饭,无论怎么劝也难解开心结。
一辈子要强又精明的爷爷没多久就去世了。
这件事也是楚昀宁心里的一道坎。
她最痛恨这类骗子了,必须要严惩!
“他们不是要抢粮食么,咱们给他就行了。”
楚昀宁连夜研究出一种药,这种药不能让马上就死,而是能够让人吃完之后立马陷入幻觉,把身边的每个人都当成是敌人。
“你别去了,朕去。”明文帝按下她,有点心疼她的疲惫。
楚昀宁摇摇头:“你比我更重要,留在军营里镇守,皇上放心,我是不会以身犯险的。”
劝不住她,明文帝说:“朕给你御林军,有任何危险必须要撤退。”
“放心吧,好汉不吃眼前亏。”
楚昀宁之所以敢去,是因为这帮人偷偷摸摸来村子里,来的人并不多,这样的目标不显眼。
她身边带着的又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真的要打起来,也未必会输。
于是她晚上带着人提前去踩点儿。
三个时辰后才抵达。
“楚尚宫,咱们为什么不直接打死他们呢?”李副将不解。
楚昀宁回头笑了笑:“打死了,是一了百了,可是你能保证后续没有人再来侵犯吗,还会吓着百姓,迫使对方恼羞成怒,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若是神不知鬼不觉除掉对方,对方根本不知道哪一个村子还埋伏着陷阱,下次来犯时,也要掂量掂量。”
这么一解释李副将瞬间就懂了。
“还是楚尚宫厉害,要换成我这个大老粗,肯定直接弄死对方了。”
正闲聊着,果然传来了嘻嘻索索的声音。
一群人仍旧穿着南端兵的衣服挨家挨户的走访。
遇到听话的,喜笑颜开给个好脸。
遇到不听话的,上来就抢,临了还给对方几脚,吓得对方家孩子嗷嗷啼哭。
“军爷,今年收成本来就不好,不能全都拿走啊,我们一家老小怎么办呐,求求您留点儿吧。”
“混帐东西,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南端的,南端要你命,你也得受着!”
这帮人明显比之前那帮人更凶狠。
个个手里提着棍子,嘴不闲着,到处败坏南端名声。
楚昀宁实在看不过去了,对着几个武功高强的人说:“你们扮作樵夫和打猎的,给他们个教训,别弄死就行!”
“是!”
这帮人早就手痒痒了,二话不说冲了上去。
他们都是跟在皇上身边一等一的护卫,武功高强,对付这几个根本不在话下。
“啊!”
惨叫声划破长空。
几个同伙闻讯赶来,抽出腰间大刀。
“你敢反抗南端!不要命了!”
“你们是南端什么人,南端的将士们从来不会抢咱们百姓的粮食,我数三个数,若不放下,别怪我不留情!”
“哈哈,就凭你们?”
一群人一拥而上,但很快就被制服。
“我们在村子里打猎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
侍卫一脚狠狠的踩中一人,力道极大。
剩下的人见状只好放弃后退,有人掏出火折子,还没点着就被侍卫按进雪堆里,脚猛的踩住他的肩。
嘎吱嘎吱骨头断裂的声音,要不是想着楚昀宁的吩咐不可以杀人,这帮人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还不快滚!”
一行人推着粮食骂骂咧咧的跑了。
受了惊的老人家哆哆嗦嗦,喊都喊不出来,跪在雪地里无助的哭。
侍卫上前扶起老人家,又给了他一袋米粮。
“估摸着下次不敢再来了,这些都是流寇,根本不是南端的兵。”
有位大婶摇头:“我们只盼着战争快点儿结束,我娘家嫂子家被洗劫一空,一家人好几天没吃饭了,最小的侄儿都快饿死了,这帮人简直就畜生!”
楚昀宁听闻后拳头嘎吱嘎吱攥着。
“楚尚宫,咱们是不是也可以袭击东陵的那帮村子,以牙还牙?”
李副将气的牙根都痒痒,烧死了那么多百姓,这笔帐必须算。
楚昀宁摇头:“那咱们和他们这帮畜生又有这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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