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返璞归真了么?呵呵,这下可就真是有意思了!”只剩下苏青望着地上的鱼儿呢喃自语。
他弯腰俯身,将那条鱼拿入手中,指尖自鱼肚一划,已露出一截竹筒。
其内藏有一卷信笺。
苏青沉心细看,这上面,赫然是一篇佛典经文,而且还是一种完全有别中土武林的运息之法。
“禅慧轮智识。情定盖力行。忍念光愿想。戒进高方受。檀信胜慧色。瓜在事瓜往私瓜事石瓜,慧信胜檀色。方进高戒受。愿念光忍想,力定盖精行。智慧纶禅识……大指空。头指风。中指火。无名水。小指地……”
越瞧,苏青眉头皱的越深,简直就是头大,这岂止是有别中土武功,这简直就是艰涩难懂,想要从字中窥其真意,无疑痴人说梦。
看来想要一时勘破其中玄妙,绝非一日之功啊。
墨眉一展,等将经文全部记住,他搓手一扬,纸页已成飞灰。
“哎呦,苏大楼主还真是来者不拒啊,莫不是连一个渔家小丫头也要撩拨一番?用不用我把白牡丹也请来呀?那可是位大美人!”
雷媚的声音冷不丁的冒了出来,湖上涟漪未散,她人已似蜻蜓点水般轻灵飞快的翻进亭中,倚着木柱,说着调笑的言语,语气慵懒的像是只猫儿。
“白牡丹是谁?”
苏青笑问。
雷媚今日竟然换了身惹眼的红裙,鲜红如火,像是一抹赤焰。
“呵呵,你可真会装傻,难不成连李师师的名头也没听过?那可是艳冠天下的绝色人儿,全天下的男人无不垂涎三尺,听说连后宫三千的皇帝都动心了,你会不动心?”
苏青愕然,他这下才算记起来这么个人,旋即笑道:“那你觉得,是她绝色?还是我更绝色?”
“如果长得好看我就要动心,那岂不是全天下的女人都会对我动心?经你这么一说,我以后上街可得留神了,要不穿个斗篷,戴个面具,我可真怕别人垂涎我的美色!”
他又一瞥雷媚,玩世不恭的嬉笑道:“那你,是不是也对我动心了?”
不想雷媚一撇嘴,她脸上带笑,语气却有些鄙夷的娇笑道:“你可就别装了,就你,恐怕这辈子连姑娘的身子都没见过吧!”
可谁想苏青突然不说话了,他沉默不语,半晌,视线瞥了眼腕间的银铃,才轻轻的道:“我见过的,只见过一次!”
他的嗓音很低,像是说给自己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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