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看法。不知劳使可有兴趣听听。若说觉得宁夜说的不对,就让骆执事带走我,宁夜绝无二话。”
劳玄明对宁夜还是有几分好感的,要不是骆求真的反对,这刻听他这么说,点头道:“你若可自证,尽管道来。”
宁夜笑道:“我的自证方法很简单,就怕劳使您承受不住,所以还请劳使节哀顺变。”
那假劳海田则心中猛然一紧。
听到这话,劳玄明一怔:“你想说什么?”
宁夜已看向劳海田:“刚才骆执事问了好些人,却有一人漏了,就是劳师弟。我想请问,事发之时,劳师弟又在何方?”
这话一出,众皆愕然。
劳玄明大怒:“你怀疑我儿子?”
劳海田哼了一声:“我也是自己一人,怎么,你还想拉我下水?”
宁夜叹气:“也就是说,你一直没出去过?”
“是!”
“既然这样,你身上的衣服,何时换的?”宁夜反问。
劳海田一怔。
她变回本来形貌时,已脱掉了劳海田的服装,她的幻化之术可以幻化相貌,但衣物却做不到如此精细,所以一般幻化时都另觅衣物,这本是安全之法,却没想到现在成了问题。
大家本来都没注意到这事,这刻宁夜一言点出,同时想起,之前劳海田好像的确穿的不是同一件衣服。
劳海田怒道:“我苦战之后,浑身浴血,便回屋子换了一件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宁夜一笑:“你的屋子已经塌了。”
劳海田还要再解释,宁夜道:“不过最关键的是,你穿的这件衣服,只是件普通下人装吧?劳公子换衣服,竟然换下人装?”
劳海田长吸口气:“老子想换什么就换什么,与你何干?”
宁夜摇头:“可你不是说过你一直都没出过劳府吗?既然这样,为什么你的脚底下,会沾有野外的泥垢?”
什么?
众人同时看向劳海田脚底。
劳海田的脚底的确沾着一些泥,并不明显,实际上执子城内也有泥地,要说一定是在野外沾上的,未免牵强。
但是以此为由,劳海田的嫌疑却骤增。
那一瞬间劳海田突然明白过来:“是你!”
一定就是他,偷走了自己的东西!
不如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去了外面。
宁夜心中暗叹。
这就是现场揭穿对方的弊端了,对方一定会意识到是谁偷了她的东西。
劳玄明不敢置信的看劳海田:“儿子!”
宁夜叹息:“只怕他根本就不是您的儿子,真正的劳海田……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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