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坐了怕是有一个多时辰了吧?也沒瞧你有去睡的意思,再说了,好酒好菜,吃饱了就去睡,对身体可不好。”允鎏笑着,看了看这满桌珍馐,忽然又道:“若不是你额娘现今双目失明,估摸着现今你我二人,就能好好尝尝她做的下酒菜了。”
“……阿玛不必为过去的事情介怀,就算真是如此,阿玛现在,可舍得让额娘到那满是油烟味的地方,为我们忙上忙下?”见到允鎏在提到玉宁的时候,眉宇之间又见阴沉,毅康连忙开导道。
一边说,一边还替允鎏夹了几筷子蒜蓉炒猪耳,这菜肴都已经到了允鎏碗里了,毅康才猛然想起,似乎父亲最为忌讳这种弄得人浑身上下臭哄哄的东西。
正在尴尬间,允鎏话锋一转,将话題引到了另一面,也正是他此行的目的,“今日我听老管家说,你一大早就出门了,到了傍晚才回來。去哪儿了?”
“呃,沒去哪儿。就是……弘翊说他身体不舒服,差了阿博赛过來传话,想请我去看看。正好我也沒事,便去了。”毅康愣了一下,也沒觉得告诉父亲实话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相反,有一个最为亲近最为信任的人供他吐露心事,毅康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哦,结果如何?”允鎏看了毅康一眼,顺手便将杯中水酒喝了个干净。临了,还低声叹了句,“这酒酿得可好,不愧是宁儿的秘方。”说着,便又拿去了酒壶。
毅康见自己父亲喝得这么高兴,自然也不去阻止。只是自顾自地答着允鎏的话,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好不开心,“九魂丹的余毒还在,可是奇怪的是,不知道是谁作了件好事,将他身上的药性去了个大半……我总觉得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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