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样的念想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來,可是努力了好多次,他都失败了。当他最后一次因为手脚不听使唤而摔在地上的时候,他突然呵呵笑了出來。这种笑声带着些欲哭无泪的悲哀,白术曾经在不同的人那儿因为不同的事听过,所以对这种感情很熟悉。可是,而今却从弘翊这儿听到,这让白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虽然她明明知道他的原因。
“你笑什么?”
白术皱了皱眉头,声音无端端地冷了几分。她就这么坐在那块石头上,低头看着弘翊在自己脚边蠕动,无动于衷。
“……我今天才突然发现,自己才是天底下最好笑的一个大笑话!”
弘翊一边说着,一边还在尽力挣扎。他用着自己全身的力气,又依靠着白术现在正坐着的这块石头,好不容易才让自己能够坐起身來,靠在石头上。白术从这段谈话开始,视线就沒有从弘翊的身上移开过。偶尔晃动着的脚丫,带着脚踝上的合欢铃一道轻轻响着。此情此景,更让弘翊觉得迷惑。
“哦?为什么。”
白术再一次选择了明知故问,按兵不动地观察着弘翊的反应。或许她是在玩,就好像是猫捉到一只老鼠,在吃掉这个老鼠之前,会费尽心思地去玩它一样。又或者,她只是纯粹的谨慎,因为她曾经败在这个男人手上过一次,代价何其惨重,那种历史,她不想有第二次。
这一次,弘翊沒答话,看到他这个反映白术脸上就掠过一丝冷笑。这男人还真是够可以的,都已经醉成这样了,居然还清醒着。留他在这世上活着,快乐的事情到底能有几件呢。
通过这短暂的沉默,白术似乎已经看到了他悲惨的未來。
“……你有沒有试过,叫别人阿玛那么多年,突然又发现,你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弘翊突然出声了,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子找不到家一样的迷茫。可惜在他迷路的过程中,他随便拉住问路的这个路人并不是个好心人,他问错了对象,就注定离家越來越远。
“本宫可沒试过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你碰到了?”
白术一手拖着腮,换了一个又舒服又可爱的姿势坐着,她已经完全进入到了一个轻松的状态,打算真正开始这场挑衅猎物的游戏。弘翊沒有说话,她便乘胜追击。
“难答被我说中了?”
看似天真无邪的一句问话,带着些兴奋,让当事人心里听着很是难受。不得不说,白术很聪明,偶尔表现出來的天真浪漫不仅掩饰住了她的心知肚明,更是让弘翊彻底放松对她的警惕。她很清楚弘翊喜欢他,至少是喜欢以前的她,那个聪慧俏皮的白夭夭。所以即便白术现在说如何居心叵测,如何耐人寻味,弘翊都只会将之当成无心之失,然后一个人继续沉浸在这无边的痛苦之中。
“那,你是谁家的孩子,你知道么?”
一小段的沉默以后,白术又开始慢慢用言语请君入瓮。说话的语气很是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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