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筋骨就算了吧。”
毅康说着,就想要弃掉手中木剑。就在那一霎那,弘翊本來古井无波的眼神突然变的凌厉起來。
“不准弃剑!你弃剑,便是看不起我。”
此话一出,在练功房内的几人都沉默了下來,气氛也是要命的尴尬。毅康动作一顿,也说不清楚此时此刻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就觉得有些难受,有些感叹,更多的是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纷乱情感。
“……从一开始,你就不是使得全力,可是我已经出力到几成,你心里也应该明白吧。现在又要丢盔弃甲,让我不战而降。当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毅康眉头一皱,就觉得弘翊这贝勒脾气一犯,他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了。抬起头來再看向弘翊的时候,眼神里就少了些玩世不恭,多了些严肃认真。
“弘翊贝勒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那好,你便用行动去证明吧。如果我输了,我便道歉。”
说时迟,那是快,阿博塞只觉得一阵劲风飘过,吹得他脸有些疼。他往后退了几步,突然耳边一阵轰鸣,还沒等他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人就已经被震到了练功房外。若不是有阿宝及时护着,估计人就直接通过回廊掉到花园里了。
急匆匆赶來的玉宁听到了这响动,只觉得胸闷得很,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再加上阿宝不让他再向前行一步,心里更是着急。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宝瞟了眼屋里的情况,一回头便将对弘翊的满肚子不满意发泄在了阿博塞身上。
“我家福晋问你话呢!”
他沒轻沒重地踢了跪在地上的阿博塞一脚,先前就已经被弘翊和毅康的内力震伤了的阿博塞一口鲜血就吐了出來。可他也自知理亏,只是用手背将血迹擦去,赶忙又趴在地上回着玉宁的话。
“回礼郡王福晋,我家主子正在练功房里头和毅康贝子比试呢。现下内力四溢,您还是不要过去得好。会伤着您。”
玉宁听罢,脸色一白,只恨自己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又是个沒有功夫底子的人,走近了也只会成为毅康的拖累。可是她心里也清楚得很,毅康这失踪的半年,疑点多多,他们王府里头编的那些说辞可以糊弄得了外头的人,却沒办法骗过他们这些做父母的。
关于毅康身上的功夫,在不久之前允鎏就和玉宁说过。
我家小子,怕是得高人指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虽然玉宁对武林之事全然不怎么知晓,可是她也很清楚允鎏的功夫并不差。如果允鎏自己都说了这句话,恐怕放眼整个内城里头,和毅康平辈的人之中,怕是沒有能够和他不相上下之人了。
弘翊这么好斗,毅康如果一再忍让怕是越來越难让这个大少爷满意,反而会让弘翊更加沒分寸。反之,如果毅康用了全力,玉宁却又担心弘翊会被毅康所伤。从此以后心存芥蒂,一个是在朝野之中活跃的青年才俊,一个是不在高堂之上的闲人。玉宁就怕之后毅康在内城的生活会因为弘翊越來越不顺畅。这么思來想去,所有的活路都打了结,怎么能让玉宁不心急如焚。
“阿宝,快跟本福晋说说,战况如何了?”
阿宝点了点头,赶忙探头往练功房里探。只见毅康站在屋子里边,在他身子周围环绕着的内力隐约可见,是一种介乎于银白色与蓝色之间的色彩。至于弘翊,内力却是混着一种诡异的红色,还透着一种刺骨的寒气。
不同于毅康的寒气,他是一种阴毒的感觉。阿宝只是站在门口片刻,就冻得嘴唇发紫的回來了。
“怎么样?”
一感觉到阿宝走到自己面前,玉宁赶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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