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可别忘记了,你的妻子是个悬壶济世的妙手回春儿。”
说到这里,浣儿又笑开了。就连她佯装愤怒的时候,嘴唇都带着笑。白炽看着如太阳一般耀眼的她,忍不住附身上前,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然后,便是一个吻。
这吻由浅变深,再又慢慢变浅。在沒有将这氛围变得更加热烈之前,白炽颇有自制力地离开了浣儿的唇瓣。
“……你说过,三个月后便可以了。”
白炽微微喘着粗气,将浣儿死死锁在自己怀里。浣儿脸一红,整个人都埋在了白炽胸膛前面。她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白炽的背部,说來也怪,仅仅只是一个这样的动作,竟然就将白炽生理的冲动给慢慢安抚了下去。
见到丈夫呼吸如常了,浣儿这才仰起小脸來答她的话。
“沒办法。宝宝身体状况不稳定……我想等到第五个月再看看,白炽,对不起……”
白炽一愣,被浣儿突如其來的一句道歉弄得很是心疼。他用下巴抵着浣儿的前额,收紧了温暖的怀抱。连带自己心爱的妻子和孩子一起,抱了个满怀。
“……明明是我该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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