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把拦住了。待她转过头来,却见大福晋只是缓缓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包扎着。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必如此大惊小怪。”
话毕,玉宁早已将那不大的伤口给处理得当。正伸手要水喝。早春一拍额头,恨自己一忙就忘记了大福晋之前是在哪里住过。她可是在药王谷呆了五年啊!只是,早春还是有些不放心。小心翼翼地将热茶避过玉宁受伤的手指,塞进了她的双手里。
“福晋……这花也未免太危险了,还是奴婢替您来摆弄吧。”
“奇怪……”
玉宁沉默不语,忽然却开口只说了这两个字,更让早春不明所以。
“福晋?”
早春轻声问了一遍,玉宁无神的眼睛似乎眨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
“春儿,你给我去瞧瞧。那盆到底是不是番邦进贡过来的花种?”
“嗻。”
早春答了话,仔细查看了一遍,回身就给了玉宁一个肯定的答案。
“福晋,就是王爷那日受圣上赏赐的番邦品种。”
“真是奇怪了……若真是那花,现下应该花骨朵都没打呀。这才四月呢。”
“福晋,这花是还没打花骨朵呢。”
玉宁这一会,又是没答话。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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