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必要”
“你当然有必要想一下说辞”毅康摇了摇头早就料到弘翊会如此不合作对此他也并不觉得意外“不然三十來个血滴子的死你好解释阿博赛的死你应该如何解释呢”
“他们都是被无双会的余孽、离错宫的乱世妖女白夭夭所杀”弘翊咬牙切齿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都是通红的若不是因为毅康知晓内情或许他还真的会被他这副血海深仇的模样给骗了去
只可惜毅康什么都知道他不仅什么都知道还可悲地是这起事件的当事人之一毅康瞧着弘翊青筋略微暴起的面孔只觉得而今弘翊表现出來的神情太过真实一点都不见得有半点虚假
突然他便张了口:“若是白夭夭所杀你为何会如此愧疚呢爱新觉罗弘翊莫非你当真忘了在我把你打昏之前你干了些什么好事儿么”
“赫那拉毅康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毅康说得慢条斯理可是弘翊已然沒有那么好的脾气他只觉得而今毅康的好脾气就好像是一尊石磨在一点一点地碾磨着他已经濒临崩溃的内心“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我不想要你怎么样”毅康冷冷地瞧着他眼中沒有一丝温度“若我真想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大可以在你走火入魔之后把你击毙当场反正按照你先前那一套说辞我本身就是个受害者而你身上也沾满了血滴子和阿博赛的鲜血到时候……我只需要带着你的死讯回來痛哭流涕地在金銮殿上半真半假地把事实说上一遍你觉得皇上是信你还是信我”
“那你怎么不去说來我这儿干什么”毅康话语刚落弘翊突然就挺直了身板居高临下地看向他
“那是因为逝者已矣我觉得有些事情沒必要做那么绝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其他的我不敢说不过你的这条小命我一定保的住”毅康笑了笑也站起身來伸出手指來在弘翊的身上轻轻点了点
可怜弘翊眼下已是外强中干不过是这么一个细小的动作竟然变已经让他有些摇晃起來“你想让我做什么就直说吧”再一次地他还是向劣势妥协了
毅康赞赏地瞧着他只觉得弘翊这种权衡的本事、能屈能伸的性格自己大概一辈子都学不会了不过这又有什么所谓至少这样的自己还可以当一次摆棋子的人而不是当作棋子永远被人搁置在棋盘上:“很简单只要咱们演场戏要皇上相信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是丹心会的人就好了”
“……这是欺君之罪”弘翊瞧着近在咫尺的毅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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